战枭城进门,看到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时,他的呼吸忽然一窒。
面前的女孩儿一袭烈焰红裙,细密的流苏及至膝盖,那双修长白皙的腿若隐若现,红白交错很是诱人。
又因为怀孕的缘故,本就不算宽松的裙子紧紧裹在身上,勾勒出她本就姣好的曲线,那稍稍有些低的v领之下,春光皎皎。
“好看吗?”
江芸媚转了圈,对着战枭城抛了个媚眼,带着一丝娇俏调皮。
“不好看。”
咽了咽口水,战枭城冷着脸说道。
对这三个字江芸媚不以为意,反而还撇了撇嘴。
“那肯定就是好看了,好,今晚就这么打扮了,口红别用豆沙红了,用迪奥999,烈焰红,嗯,搭配这裙子最好了。”
江芸媚重新坐在梳妆镜前,对着化妆师吩咐。
也就这当口,战枭城看到了江芸媚的后背,看到那姣好诱人的美背几乎都露在外面,一直延伸到腰间,甚至他能清楚看到她的腰窝。
一想到其他男人会看到这副销魂美景,战枭城的心仿佛被陈醋泡着般,有着说不出的酸。
“不行!这件衣服不能传出去!”
上前几步,战枭城站在江芸媚身后,冷着脸厉声说道。
“怎么不能传出去?这是你妈的心意,我要是不穿,岂不是辜负了她的良苦用心?”
江芸媚看着镜子,与镜中的战枭城四目相对。
“我说过,不必在乎她的意思,总之,你若是执意要穿这件,那今晚我们哪里都不必去了。”
战枭城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眼神里烈焰灼灼。
“我不介意与你做一些更有趣的事情。”
更有趣的事情?听到这话,江芸媚顿时后背一凉。
她脑海里闪过许多狂放邪恶的画面,然后,她怂怂一笑。
“是,肯定不能只穿这样出门的嘛,喏,我让怀舟准备了个披肩,来,怀舟你把披肩递过来。”
当披肩披在身上,江芸媚起身面对着战枭城。
“这样,这样行不行?”
这是条与红裙同色系的流苏披肩,正好遮住了后背裸露的地方,也遮住了领口的些许春光。
原本妖娆妩媚的人儿,忽然就变得庄重起来。
“你刚才是故意气我的?”
看到这早有准备的样子,战枭城终于反应过来,他哭笑不得说道。
江芸媚捂着嘴笑:“结果你还是上当了对不对?”
“小坏蛋!”
战枭城抬手捏了捏江芸媚的鼻子,宠溺说道。
重新坐下来,江芸媚看着镜中的自己,说道:“今晚江家必定有许多看热闹的人,不管我穿不穿这衣服,都会有人趁机羞辱我,那不如我就顺遂她的心意,让她欢喜一场。”
但至于最终谁才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那只能等了。
不得不说,任清现在已经有点狗急跳墙的意思了,竟然能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来对付她,真是可笑。
“没关系,我在你身边,你什么都不用怕。”
战枭城亲自替江芸媚涂好了口红,细细打量了一番,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请你别这么自恋好吗?发型与你无关,妆容与你无关,你就涂个口红,怎么就像是要将这些功劳都据为己有?”
江芸媚笑着揶揄。
对这番话,战枭城并不生气,甚至还笑着说道:“你是我的人,我自然要据为己有了,这有什么错?”
“是是是,你的话都对。”
江芸媚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认输了。
跟在身后的云怀舟听着江芸媚的笑声,看着俩人并肩而立的背影,她也忍不住勾起了唇。
自打江小姐住到战家以来,非但没有抑郁,心情反倒是更好了,与战少的关系也不似当初那般疏离,俩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像极了夫妻。
哦不,其实他们现在这样,已然是夫妻了,只是差个法律意义上的结婚证而已。
刚跨出北屋的垂花拱门,任清不早不晚的正好从南院出来。
看到江芸媚身上穿了她送来的衣服,她一愣,似乎有些诧异。
江芸媚又不瞎,怎么会看不出任清那点儿心思,这女人就是故意堵在这里,等着找她麻烦的。
若是她没穿她送来的衣服,任清必定要端着长辈的架子对她一顿冷嘲热讽,上纲上线将她说成十恶不赦的罪人。
所以,她穿上了啊,如她所愿啊,她现在这副吃了屎的表情真是太好看了。
“你……倒是心大啊。”
半晌,任清冷笑着说道。
江芸媚没穿披肩,她从北屋出来时,特意让云怀舟将那披肩收起来。
所以此时她瓷白如雪的双臂与后背都露在外面,领口大敞,随着走路的动作,一双长腿也若隐若现,哪里像是去赴宴的,倒像是风月场出来的。
“这不是您送来的吗?你看,送衣服的是您,现在说我心大不屑一顾的也是您,所以,您到底让我怎么办?”
江芸媚也不怂,似笑非笑怼了回去。
任清一时气结,半晌才说道:“我送你的,自然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