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锋不住发着牢骚。
总的一句话,那就是金锋死定了。
“这回,没人能保得了你个混蛋。抄家灭族不至于,凌迟车裂差不离,最好就是把你孙子的院士下了,我跟老王一准儿活到九十九。”
骂骂咧咧半天,马文进闭上眼睛深深久久的叹息,恶狠狠的叫道“回去把该捐的捐的。我跟老王老奕豁下这张老脸,再保你一次。”
“最后一次!”
飞机一落地,舱门一开,就只听见满世界鬼哭神嚎的大风狂啸声。
四月的天都城本就是大风肆虐的季节,最大的风速曾经创造了每妙二十二米。
放眼望去一片尘沙荡荡,好像到了另外一个异世界。
九级大风夹着浮尘颗粒如同子弹一把打在人的身上,如同针扎般的疼痛。
浮尘颗粒见着缝的往眼睛鼻孔身上乱钻,吸一口气满喉咙都觉得难受。
一边是烈日高照,一边是狂风肆虐,城市的高楼大厦已经变得如同海市蜃楼般的模糊,构成了一幅难以描述想象的画卷。
候机厅那里的广告牌已经被吹倒,地上还残留着一摊风干的血。
春天的天都城最令人讨厌的就是这极端大风天气,他让整个城市都变得异常的焦躁,也让人变得异常的惶恐。
旋梯之下,一群黑衣人顶着九级狂风如青松般挺立着。黑西装黑墨镜还有冷冷肃杀的脸庞好似一尊尊杀戮的机器,看不见半点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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