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的皮给搓下来。
陆云谏好像没什么感觉,抓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肌上,“你光洗后面就行了?”
安澜咽了咽口水,心里泛紧。
“前,前面你自己洗就好了。”
陆云谏无声的朝她扬了扬手,“你觉得我可以?”
她脑门上飘过几条黑线,心里喊了句造孽,只能拖着步子走到他前面闭着眼睛给他洗。
陆云谏看她闭着眼睛,抿着嘴偷笑。
这洗澡过程十分艰难,差不多一个小时以后,才洗好。
扶着他出去的时候,陆云谏另一只手突然搂住了她的腰。
“你干嘛?”
他这暗戳戳的动手脚让安澜立马警惕起来。
陆云谏脸上有些无辜,“我是个病人。”
一句话把她击退,她没办法,只能让那只大手在腰上摩挲。
自从洗了澡以后,陆云谏总是有借口让她扶他,然后借机对她动手动脚。
安澜出于愧疚的心理,也不好直接表现出抗拒的态度。
星期六早上,她系着围裙大扫除。
在陆云谏的房间里,她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玻璃收藏柜,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安澜的眼眶瞬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