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冷怀谨凉凉的瞥了他一眼，修长的指尖转动着锋利的水果刀，嘴角勾勒出一个凉薄的弧度。
“你和他，总要消失一个吧。”
卓听枫后颈一凉，脸被吓白了：“谨，谨哥，这种事情不是说说就能做到的，你和主人格，你们就是一个人，谁都不能离开谁独，立的活着，你要消灭他，就是在，在······”
就是在自取灭亡，自己消灭自己。
但是这种话他怎么敢说出来。
他几乎可以预见到，他说出这种话的下一秒，冷怀谨手里的水果刀就能飞过来要了他的狗命。
冷怀谨看着他这副没出息的被吓得哆哆嗦嗦的样子，心情很好：“怎么不说了，嗯？”
卓听枫捏了一把冷汗，干咳两声以后说道：“我，我其实就是担心您，没有别的意思，您提的这个要求，真的不行。”
时间也差不多了，未央随时会回来。
冷怀谨眸底一片冰寒，渐渐没了耐心：“你就说你能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