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还没等到席慕乔说话,被子突然被掀开。
一只大手圈着她翻了个身,再把她双腿曲起来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乔沐小身子抖得和筛糠一样,挣扎的要躲开,尖叫道,“席慕乔,我错了,我睡觉,我乖乖睡觉还不行么!”
男人面色晦暗不明,冷笑着拍她屁屁,灼烫的气息密密麻麻的喷洒在她耳畔,嗓音喑哑又性感,“晚了,太太,有些事真不能一味顺着你,是时候该给你剪剪翅膀。”
这天晚上,乔沐真真实实的见识到了什么叫(无法展示),才知道以前,席慕乔那对她是有多么多么的手下留情。
一觉睡到中午,乔沐是在膀胱快要被憋炸的情况下才离开了被窝。
洗完澡,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镜子,欲哭无泪。
席慕乔就是个睚眦必报的臭男人,嘴上不说,一到晚上就把气全都撒在她身上。
每当这时候,她就像咸鱼一样,被席慕乔翻来覆去煎了个遍。
她也没心思去管狗儿子,只想睡到天荒地老,回到被子里面,蒙着头再次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