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沐呲着大白牙笑得一脸灿烂，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向席慕乔，像是等待夸奖的小孩子。
他清清嗓子，表情仍旧淡的厉害，“除了这一头白毛，其他的我给你十分。”
乔沐鼓鼓腮帮子，小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嘟着嘴，嗔怪开口，“大叔你是不是色盲啊，这是灰色，现在最流行奶奶灰啊，我觉得挺好看的呀。”
席慕乔一记犀利的眼刀甩过去，凉凉冷冷的开口，“我说不好看就不好看！”
乔沐的奴性发作，小手拽着他的大衣袖子，“好好好好，不好看不好看！”
“……”
乔沐把腿架在席慕乔的腿上，小身子扭成十八弯，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飞快倒退的景物，她皱着小眉头凄凄的开口。
“大叔，我的冠军奖金一万块那。”
席慕乔在帮她搓着小腿，她还穿着表演时的红色破洞裤，薄薄的一层，还露着膝盖，小腿一片冰凉。
“你倒是自信啊，万一拿不到冠军那？”
她坐直身体瞪了他一眼，细腿在他身上蹭了蹭，十分不满意他这种问法，“一定能的，我光钢琴就把她压成了渣渣好么，大叔，你说，钢琴是我弹的好还是她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