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这么一个黄毛丫头来,这不是闹着玩呢嘛。”
“虽说时小姐最近名声显赫,但也不用来这里充大头。”
“这本来是一个人丢脸,现在是两个人丢脸了。”
她还没走到苏树念身旁,不少嘲讽的声音就撞进了她的耳朵。
这些声音她不是第一次听,压根就不会放到心里,只是觉得聒噪得很。
清了清嗓子,时浅清脆的声音响起,“诸位,我是‘萝’的徒弟。”
藏在人群中的陆秋华眸中闪过一抹狠厉。
都是时浅毁了她的人生,害她如今像条狗一样待在温月的身边。
都怪时浅!
“时小姐,”陆秋华走了出来,背脊挺的很直,冷讽道,“你说你是‘萝’的徒弟,但你哪有‘萝’的手艺?”
看着陆秋华这张略显熟悉的脸,时浅在脑海中搜寻了一下,才想了起来。
面对她的讽刺,时浅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因为她明白,最好证明清白的方式,就是拿出证据来,言语,在这个时候是最无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