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
贺衍时紧绷的神经放松，不情不愿开口：“是，妈。”
听到贺衍时叫妈，海曼·斯微笑得见眉不见眼。
做饭时，贺衍时在厨房帮云舒准备调料，云舒忍不住问贺衍时：“你和妈是不是以前见过？”
贺衍时动作一顿，面不改色：“没有。”
“可是我觉得妈好像是在故意针对你，但又不是恶意的，而是带着调侃兴致的。怎么了……”
被贺衍时一瞬不瞬地盯着，云舒拨开额前的碎发：“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贺衍时看了眼在客厅看电视的海曼·斯微，想了想，“我出去一下。”
“好。”
云舒目送着贺衍时走出厨房，眼睁睁看着他走向海曼·斯微。
厨房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了，云舒根本听不见他们再说什么，便笑着摇摇头，继续做饭。
客厅里。
贺衍时在海曼·斯微的身边坐下：“你女儿的事……”
海曼·斯微睨了他一眼：“放心，不用特意交代。既然我答应就不会出尔反尔，而且，我也没有眼瞎，看得出来，小舒是真的很幸福。
不过——”
海曼·斯微话锋一转，“要是小舒是我亲生女儿，我一定会把真相告诉她。”
贺衍时起身：“那我该说声谢谢，谢谢小舒不是你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