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便有了意义。
“鱼宝,去帮我找把剪刀来,再找些丝带或绳结,找不到就把我的亵衣一起拿来。”
江莳年说着,脚已经踏进花囿,变身“采花贼”。又让沛雯领着其他的丫鬟,把她下午买的东西带回云霜阁去。
此处属于入府的必经之路,因此玖卿办事回来,刚好看到江莳年半蹲在花囿边缘,身边也没个下人伺候着,就她一个人搁那儿吮手指头。
…
想忍着,但没忍住,总不能假装没看见吧?
玖卿轻咳一声:“王妃您这是……?”
江莳年回头:“啊没事,扎到手了。”
玖卿不知道江莳年采花儿干嘛,想着她今日不是回门来着吗?甫一见到这么一副场景,给玖卿看得云里雾里。
江莳年继续试图徒手摘花,头也不回:“帮我转告王爷,我待会儿去找他,给我留晚饭哈。”
“是,王妃。”玖卿没多问,径直往前庭去了。
怎么说呢,玖卿从小到大见过温婉端方的大家闺秀,见过嚣张跋扈的世家千金,活泼的,文静的,粗陋的,清冷的……
但他就从来没见过江莳年这种,特别是她说话,每个字都能听懂,也能理解她话里意思,但那些话连起来,就让人感觉这位王妃哪里怪怪的。
不多时,鱼宝送来剪刀,她没找到什么绳结丝带,就依言把江莳年的亵衣带来了,完全不知道自家姑娘要干嘛。
起先尝试摘了两朵,扎手,江莳年就没摘了。
这会用剪刀就省事很多,没一会儿就摘了一大捧,剔了茎上的部分绿叶和刺,然后把她那雪白干净的亵衣剪成丝带状,用来绑花。
刺玫美丽,但长在花囿里时高低不一,参差不齐,周围还有许多杂草。
眼下被江莳年修枝剔叶,绑成整齐的一大束,朵朵饱满,挨挨挤挤,被捧在手里,看得鱼宝忍不住惊叹:“好美啊,姑娘弄这花儿做什么?”
“送给王爷,讨他开心。”江莳年毫不避讳。
鱼宝愣了一下:“姑娘当真喜欢上王爷了?”
看鱼宝那不可思议的表情,江莳年故作黯然:“不然呢?还跟从前在娘家一样以泪洗面吗,人得向前看嘛,再说我也回不去了,是不是。”
“姑娘,奴婢不是那个意思!”鱼宝不知如何表达,她确实对自家姑娘转眼就“变心”感到震惊,但就像江莳年自己说的,不然能怎样呢?
违背天家圣意可是要杀头的,如今事情已成定局,向前看是所有人最好的结局。
“没事,走吧,我们一起去找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