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你在圈子里的名声早就烂透了，如果不是我给你机会，你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做导演？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你当初的保证哪去了？”
苏棠气得浑身颤抖，对着程文便是一阵训斥。
程文低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
出这种事的，我也很无辜。”
“我这次进组以来，顶多跟女演员开几句带颜色的笑话，手都没动过。是这个女人昨晚自愿的，我喝多了没忍住才跟她那样的。”
“你说谎！”
程文还没解释完，险些哭晕过去的刘丽便开口打断了他。
“你就是潜规则，故意强暴我，我说了不要，你还打我！你就是强暴我！”
刘丽眼睛肿得跟个核桃，看起来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分明是你故意勾引我，对我下了药。”程文也不甘示弱，极力撇清自己的干系，“不然凭借你的长相，我怎么可能看上你？就算我潜规则，也是靠自愿，我从不强迫女人。”
对面警察叹了口气，一副精疲力尽的神情。
在没有鉴定出事件结果的情况下，他们无法判定各执一词的双方谁对谁错。
苏棠被他们吵得晕头转向，看警察的模样也知道，这件事的结论并不能一锤定下。
不过苏棠心中也知道，如果一个女演员不想跟导演发生什么，是绝不可能跟对方勾肩搭背送他回去的。
在剧组时，刘丽曾多次对程文献殷勤，连带着凌零和男二号男三号，都被她勾引过。
况且刘丽在圈子里还跟过不少金主。
总之，事实如何，苏棠心中也算是有了点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