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然后继续痛哭。
苏棠听得心里冒起了一股无名小火。
有些人啊,简直是要好处要得无所不用其极。
宴君尧是个男人,不能去跟撒泼的妇道人家计较,再加上白敏丽是长辈,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难免让人诟病。
但是,苏棠嗤笑一声,别忘了她也是个女人,对付女人,她再合适不过。
于是苏棠将手环在胸前,不屑开口:“婶婶,你都说了自己的
丈夫和儿子是废物,这要是去工作,可不就是给人拖后腿的吗?”
“我看不仅君尧不能给他们职位,就算任何一家公司,都不会白白养些废物吧。大家是为了赚钱才开公司,又不是为了做慈善,您说是吧?”
“你说什么?”白敏丽停止哭泣,旋即恼火地瞪着苏棠。
苏棠微微眯眸,眼底的酷寒将女人一层层包裹住,让她有些敢怒不敢言。
看着面前女人的怂状,苏棠突然装作想起什么似的,弯下身子凑近女人一些。
她道:“刚才你说想要一条活路,君尧公司保洁员好像还空缺着,茶水员的职位也有,要是你们愿意,马上就有活路。”
“虽然工资少,但也算得上给公司服务,职位不分贵贱,大家都是为公司服务嘛。”
说完这话,苏棠故意冲他们夫妻俩眨巴下眼睛。
宴君尧在暗处扬了扬唇,他瞥向宴海潮和白敏丽,“棠棠说的对,要是你们愿意,这两个职位随时等着你们。”
“如此一来,倒也圆了叔叔婶婶想替我母亲好好照顾我的心愿。”
他二人妇唱夫随,就像是同时举起了巴掌,毫不留情煽在宴海潮和白敏丽脸上,气得对方眼冒金星,差点晕厥过去。
宴海潮听后直恨不得提刀劈了宴君尧。
他想要反驳,但在宴君尧的话里,又愣是找不到半分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