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这次谁还能颠倒黑白。”
凌恩愣住,刚想回答,却见几个警察鱼贯而入,看着费爵,“谁报的警
?”
“是我,警察同志,我刚刚可是亲眼看见这个女人对我朋友动手的。”
“这是证据,您还是快些将这个疯女人带走吧!”
费爵斜瞥了凌恩一眼,将手机之中的录像放给警察看。
警察查阅了一番,确认无疑,盯着凌恩,“凌小姐,你有什么话可说?”
“无话可说,我和你们走。”证据就在眼前,凌恩也没什么好说的。
凌恩被人带走,随后只见宴君尧气喘吁吁地出现在病房门口,汗珠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好不狼狈。
“大总裁,您这是?”
“我不是找你的,苏棠,你没事吧?”
直接略过费爵,宴君尧上前查看苏棠的伤势。
白嫩的脸颊上是通红的一片,嘴角带着血迹。
看着这些,宴君尧只觉得心被揪起,抬起手要抚摸她的伤口。
苏棠撇过脸,“宴先生,此举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
“孤男寡女,举止亲密,会让人浮想联翩,这不是您告诉我的吗?”
苏棠转头,冷冷的回应宴君尧。
宴君尧冷笑,“是,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了,你不需要记得。”
“我需要记得,需要记得您对我说的每一句话,这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