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胜任,但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要问问你,你若愿意,太子殿下仍想收你做伴读。”
沈清烟立刻诚惶诚恐道,“徐侯爷,我不行的,我没法科考了……”
徐远昭面露出同情,叹声,“这事儿我也听说了,圣人误会了景略跟你断袖,前些天还把景略叫入宫中痛斥,景略以性命为誓,圣人才勉强信了他,但也迁怒了你,不许你科考,到底你是无辜受牵连了。”
沈清烟心底发慌,是谁把她跟顾明渊断袖的事儿传给了圣人?是……荀琮吗?
他那日那般嘲讽威胁她,她没有答应离开顾明渊,所以他私下去跟圣人告状了?
“我从太子殿下那儿得知,是淑妃娘娘说与圣人的,还是无妄之灾,景略现今无辜的很,这王家自己惹出的乱子,景略不曾对他们做过什么,谁会想到淑妃娘娘这头就在圣人面前说这种话,景略之前就因去江南被圣人猜忌是替太子殿下行事,太子殿下如今接触政务,缘着这个事儿,圣人这些日子对他也没好脸色,别的倒没什么,就是怕三皇子那边不想放过景略,估摸还是会从你这里出手来找景略的麻烦,”徐远昭苦笑道,面上是为她和顾明渊担忧的神色。
沈清烟脸有点发白,三皇子盯上了顾明渊,淑妃跟圣人告过一次状不成,大约还会有下次,难怪顾明渊那天夜里回来的时候脸色惨白,他已经要用自己的性命去赌誓才能保住自己的清誉,那如果还有下一次,下下次,他还能用性命来让圣人信服吗?一旦她不慎被抓到与他有亲密的举动,圣人会不会像斩王泽选脑袋那样把他也杀了?
沈清烟心慌意乱,急忙喝口水让自己平静,但她水喝的太急,滴了一滴到下巴角,正好让那一小块墨汁画的胡茬化了。
“……我跟表兄真没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断袖也叫人厌恶,我只是求过表兄,不要赶我出学堂,我还能念着书,徐侯爷送信送错了地儿,还是表兄跟前的庆俞小哥把信送去学舍,庆俞小哥说我把表兄这个先生害苦了,以后都别再进英国公府,只有学堂我还能呆。”
她自己浑然不觉,徐远昭却看了眼她的下巴,目有深意,随即柔柔说,“我听了你家中的事儿,你如今在家中约莫也过不好。”
沈清烟低着头,有些哽咽道,“没什么的。”
徐远昭默了默,道,“景略现今自身难保了,行差就错半分,他自己都可能性命不保,更无可能护得住你。”
沈清烟心口揪疼,王家倒台,三皇子现下估计恨毒了顾明渊,抓不到顾明渊的错处,就怕抓到她,她若害的顾明渊丢了性命。
她要怎么办?
徐远昭似经过深思熟虑,很认真道,“那日你递了帕子给我,我明白你的心意,只是我家中突遭变故,父亲身亡后母亲将我瞒住,我当时在东宫忙于帮太子殿下处理要事,待发现家父身亡,瞒而不报已为时晚矣,我进了道观守孝,便再无机会回你。”
“不知你现在心意有没有变,我心依旧,只要你愿意,我愿以正妻相迎,绝不让你委屈一分,更不会让太子殿下再对你做出那等辱你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