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表兄。”
她得不到他的回应,倏地贴着嘴边的唇,满心耻辱,嘴上却很依恋的唤着,“顾郎……呜呜呜……我想换衣参宴。”
她把眼泪都擦到对方的衣襟上。
她快哭昏过去,男人才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将脸托起来。
所有见过沈清烟的人,都不得不承认,她有一张好脸,哪怕她再没用,再窝囊,再愚蠢,只要见到这张脸,似乎一切都会变了味。
她哭的正起劲,五官都似浸在红粉里,染上了一层绯,束发的红缎绳早在她落水时就散了,她此时很狼狈,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侧,衬着这张含水似烟的脸分外女气。
沈清烟哭停了,张着满眼水雾,将秀气的眉毛蹙成结,她不喜欢表兄这样看自己,仿佛她是藏在阴暗中的脏东西,会被表兄扯出来丢在太阳底下,让她无所遁形。
沈清烟颤了颤,不敢乱动。
男人阴沉着眸冷视她,未几骤然朝她衣襟伸手。
沈清烟吓得挥开他,身子一踉跄倒地上,她紧紧揪着自己的衣领,“表兄你也想欺负我吗?你、你从来不是这样的……”
她的表兄看着腿膝处她坐出来的水渍,神色愈冷。
沈清烟想爬起来跑,可是她腿脚无力,她蜷缩成团,做出很凶的表情,眼睛里却是泪,逞强道,“我是男人!”
石凳上的人眼底凝着黑,过了很久发出轻笑,这笑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沈清烟。
沈清烟还未琢磨出来,他陡然从石凳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沈清烟汲着泪一遍遍道,“我是男人,我真的是男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都帮我的,我看错你了。”
她眼睁睁看着那人将她扣住,拨开她攥着衣领的手,伸手撕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