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多多回到房间,浑身散发着热气,在26度的空间里,觉得燥热难安。
她眨眨熨烫的双眼,后知后觉地感到难为情。
她活了二十年,没有亲过人,没想到第一个接吻对象居然是纪怀凛!
纪怀凛和她,接吻了!这是多么戏剧性的一幕!
事情的发展怎么会这样离奇!她接近纪家,只是为了钱啊!这算怎么回事?为财献身?
可她好高兴,还想再来!
白多多捂住滚烫的脸颊,一头扎进床铺里,面朝下,滚来滚去。
她以为自己会精神亢奋到睡不着,结果刚躺下就陷入了梦境。
梦里有大片大片的蓝楹树,天气舒朗,偶有风过,她觉得自己甚至能闻见蓝楹花独有的气味。
太真实了,以至于她醒来时都分不清哪边才是现实。
她拥着被子坐起来,怅然若失地望着窗外。
这莫名其妙的难过从何而来?一个梦而已,竟然值得她这样介怀,介怀到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可笑。
调整好情绪,她起床洗漱,下楼时才知道已经到午饭时间。
纪怀凛今天原本有些担忧两人之后的相处,怕会局促或者不自然。
这些担忧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被稀释成担心。
纪怀凛在客厅等了很久,看向白多多的目光满是
关心:“怎么这么晚才起?”
白多多从来不曾一觉睡到大中午,她是个很有活力的人,每天都生机勃勃,精力旺盛过头。
她挠挠头:“睡过了。”
除此之外,好像没有更好的解释。
她不仅又想起那场静寂无声的、悠长的梦境。
频繁出现的蓝楹花到底有什么含义?她今生从未见过这种花,为什么会知道它的名字?又为什么会梦见?
还有之前梦到的那些人,又是谁?跟她有什么关系?
发觉白多多在走神,纪怀凛又喊了一声:“多多,吃饭了。”
白多多恍然回神。
怎么回事,怎么呆头呆脑的?白多多晃晃头,让自己精神一些。
吃饭时白多多离奇地安静,吃一会儿,发一会儿呆,眉头是不是拧起。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副怀春的样子,显然不是在为昨晚发生的事而感到苦恼。
哪还有什么事值得她这样?莫非又遇到了什么困难?还是哪里不舒服?
自己瞎想不是纪怀凛的风格,既然担心,就说出来。
纪怀凛放下手中的叉子,直接出声:“怎么了?看你重重的。”
白多多反应迟钝地看向他,迟疑地问:“你说,人会不会做两个一模一样的梦?”
纪怀凛一愣,想起自己从小开始,就经常做
的那个梦,不答反问:“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白多多本来也没指望纪怀凛能给出什么靠谱答案,随口应道:“随便问问。”
她不想说的话,纪怀凛一般不会追问。
果然,他沉默了下来,那双好看的、剔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多多,带着毫无攻击性的探究。
白多多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连她都找不到答案的问题,说出来也不过是徒增烦恼。
她很刻意地提起:“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有晚宴要出席?我要去吗?”
其实无论纪怀凛怎么回答,白多多都一定会去的。
这样紧要的关头,她怎么会让纪怀凛一个人出门?
纪怀凛像是有点意外地看了白多多一眼:“嗯,造型师三点过来。”
白多多心思不在这里,说话就没怎么过脑子,她傻傻地问:“她过来干什么?”
说完才反应过来,总归是过来收拾她的,纪怀凛无时无刻不保持着得体的形象,换套正式些的衣服就可以出门。
就算他穿着休闲服,也不会有人指责他着装不当。
白多多慢吞吞地说话:“让他们随便弄弄就行,别太麻烦。”
她自由自在惯了,让她端庄做淑女,短时间还行,时间一长她指定露馅。
白多多回到房间,浑身散发着热气,
在26度的空间里,觉得燥热难安。
她眨眨熨烫的双眼,后知后觉地感到难为情。
她活了二十年,没有亲过人,没想到第一个接吻对象居然是纪怀凛!
纪怀凛和她,接吻了!这是多么戏剧性的一幕!
事情的发展怎么会这样离奇!她接近纪家,只是为了钱啊!这算怎么回事?为财献身?
可她好高兴,还想再来!
白多多捂住滚烫的脸颊,一头扎进床铺里,面朝下,滚来滚去。
她以为自己会精神亢奋到睡不着,结果刚躺下就陷入了梦境。
梦里有大片大片的蓝楹树,天气舒朗,偶有风过,她觉得自己甚至能闻见蓝楹花独有的气味。
太真实了,以至于她醒来时都分不清哪边才是现实。
她拥着被子坐起来,怅然若失地望着窗外。
这莫名其妙的难过从何而来?一个梦而已,竟然值得她这样介怀,介怀到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可笑。
调整好情绪,她起床洗漱,下楼时才知道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