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音忽然传来,是魏芬儿打来的电话。
“沈总,你叫我查的事我打听见了点内部。”电话中传来魏芬儿压低的声音。
“说。”
“我托人去查,在私底下大量买入金氏集团股票的公司都是几家空壳公司,后面真正的买主是谁,暂且还查不出。”
“注册地是云州市么?”沈静好问。
魏芬儿:“不是,注册地是通城。”
通城?
那便不是骆平潮了,骆平潮的老巢在云州市,并且他的公司跟金氏集团合作紧密,这回的事定然要受到波及,损失惨重,不可能有资金来做这些事。
“知道了,你继续帮我看着。”沈静好挂掉电话,转头望向窗外……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静寂的车厢中突然传来澄澈的声音,“傅伍,你近来有看见曾木么?”
傅伍视线从后视镜上掠过,据实答复:“没,打从他跟先生一块回来后,比较少出现于木槿别院。”
沈静好垂眼不语,心想着会不会是自个太敏感了……
最初他将所有资产都留给自个了,即使他再有能力没资金也不可能创业,况且这3年他一直在治疗。
金锋被拘捕,整片金氏的法律法务部都来了,也不许保释。
金善苳站在大厅的歇息区,边上便是椅,可惜她满眼嫌弃压根便不会坐下。
助理说:“小姐,如今应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金善苳压抑的怒气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泻口,“通知我小姑妈了么?”
今日虽说是她结婚的日子,可是金玥并不在花都。
助理:“金小姐该还在欧洲大陆,眼下电话打不通。”
“继续打。我爸出了这样大的事,她怎能不回来!”金善苳咬牙道。
“是。”助理抱着手机到一边继续打金玥的电话。
律师犹疑了下,说:“眼下警方不许我们保释,我们留在这里也没用。”
“你什么意思?”金玥冷眼射向他们,“金氏集团每1年拿那样一大笔钱养你们这帮废柴,如今我爸有事儿你们便想一走了之么?”
“我们不是这意思。”律师解释,“我是说警方审讯需时间,我们在这里也不晓得具体状况,不如回去查一查,另外小姐不如去找骆总聊一聊,到底两家公司合作紧密,金氏集团倒了对他也没有啥好处。”
金善苳听出他话中的意思,是叫自己找骆平潮帮帮忙,看有没办法。
叫她去求骆平潮,她是一万个不乐意,但是想到爸爸……
金善苳深吸气,“好,我去找骆平潮,你们也去想想办法。”
金善苳打不通骆平潮的手机便打了他助理的手机,要知他在公司,直接去公司堵人。
助理把她拦在办公室门外,好声好气说:“金小姐,骆总是在开会,真不在办公室,你不可以进。”
金善苳直接把她一手推开,推开办公室门……
空落落的办公室无一人影子。
助理站在门口说,“金小姐,我都说了骆总不在,他的办公室不许旁人进的……”
金善苳不耐烦的回过头瞪她,“我是旁人么?想拦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助理还没有来及讲完,门口传来沉冷的声音,“那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助理看见他,明显舒口气,“骆总,对不起我没有拦住金小姐。”
骆平潮挥手,示意她先去忙。
金善苳看见骆平潮走进,开门见山说:“你快想想办法,将我爸搞出。”
骆平潮把办公室的门闭上,听见她的话目光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缕冷魅的笑。
金善苳:“你笑什么?”
“金大小姐,如今
是在命令我么?”骆平潮扬眉问。
金善苳深吸气,压抑着怒气说:“骆平潮你不要忘了,你手中还握有金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儿,如果金氏出了什么事,对你没什么好处。”
骆平潮来到皮椅前坐下,不羁的翘起二爷腿,漫不经心说:“确实没什么好处,可也没有啥坏处,最多便是少挣了点钱。”
“你……”金善苳想不到他居然是这种态度,“骆平潮,你应该不会想在这时和我家撇清关系?”
“金氏集团跟你的公司那样多合作项目,你撇的清么?”
骆平潮目光温凉,“看模样金大小姐也不傻。”
金善苳深吸气,忍着最后一点耐心说:“你快想办法将我爸搞出,这对我们大家都好。”
骆平潮没讲话,目光饶有深意的落到她的身上。
金善苳给他的目光看的全身不自在,“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骆平潮指腹轻摩挲摸过嘴唇,“提起来你做了我3年的未婚妻,我仿佛还没有碰过你。”
金善苳一愣,随即面色涨红,羞愤不已说:“骆平潮,你这禽兽!”
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想着……
骆平潮背后放松的靠椅背上,含着讽刺的眼光落到她的身上,慢吞吞说:“想叫我帮你也行,衣服脱了……叫我瞧瞧值不值的?”
“骆平潮!”金善苳被气得不轻,绕过办公桌扬起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