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过身下楼叫保姆,和叫魂一样。
沈静好站在原地没有动,目光落到婴床上,心中揣测。
不是乙笙,那是谁?
萧九儿昨天晚上喝醉连走路都走不好,也不可能是他,到底会是谁?
润白纤瘦的手指落到婴儿床的床沿上,卷翘眼睫微颤,指腹的力气也在不断收紧。
用早饭时,萧乙笙看着坐对边的男人,不爽说:“你怎在这里?”
萧闻笙衬衣的纽扣都没有扣好,露出喉头,靠椅背上一身慵懒。
伸出手捏油条边往嘴中塞边阴恻恻说:“叫大哥!”
“呸!”萧乙笙淬他一口,“不要想占我大嫂便宜!”
萧闻笙尖锐的眼睛微眯,拿着油条和拿棍子一样的随时能起身干架。
沈静好从容不迫的开口:“要干架滚出,别影响我吃早饭。”
一句化解紧绷的氛围。
萧闻笙把吃一半的油条丢在了桌上,“难吃死了,这东西是喂猪的。”
“你才是猪!”萧乙笙话都到了嘴边,接到沈静好的目光示意又默默的吞回了。
沈静好像是看不到他,听不见他的话,自顾的用早饭。
萧闻笙见他们两人全都不理会自个,抽了张纸擦干净手起身时动作有些大,碰倒了椅,头也没有一下便走了。
萧乙笙:“什么德性?大嫂,你说怎会有这样讨厌的人?”
沈静好眨巴眨巴眼,“半斤别笑
八两啊。”
“呀?”
沈静好吃好了,擦嘴,“你以前和他差不了多少。”
萧乙笙想到以往的事面色白红交加,梗着脖颈强行挽尊:“我那是年少不懂事,他全都多大了,30了……再者说我就算讨厌也没他讨厌。”
这点沈静好没有反诘,他说的是事实。
阿姨从外边进,手中拿着一张烫金请帖,“夫人,有人送来张请帖。”
沈静好接过来讲了声谢谢,打开请帖看见请柬下方的名字时眼睫微颤,眼波讶异。
萧乙笙见她形色不对,伸出手就将请帖抽去,“谁送来的……我靠……”
小眼瞬时瞪成铜铃大,震惊说:“骆平潮要跟金善苳定婚了?”
沈静好已恢复安静,淡淡的恩了声。
“不是……”萧乙笙又看了眼请帖确认自己没有看错,“骆平潮是何时瞎的?他怎可以看的上金善苳?”
沈静好心中也有同样的疑问,就是想到骆平潮那人,倒不觉的奇怪了。
“骆家在云州市也算是有头有脸,金家在花都也算是地头蛇,两家联姻合情合理。”
和其说骆平潮瞎了,倒不如说是他太单纯。
“金善苳那便是一朵毒罂粟,骆平潮就算不顾自个,也应该想下……”
迎上沈静好的目光到嘴边的话又默默吞下去。
“吃饱了,去上班了。”萧乙笙丢下请帖,拿起西服向外走,急
不可耐拿手机发微信。
他那半句没有讲完,沈静好也知道他在担忧什么。
这憨货担忧孟未央,倒不如多担忧担忧自个,哪天被孟未央卖了都不知道。
目光收回又落到了请帖上,从新拿起请帖陷入沉思。
骆平潮乐意联姻这不稀奇,叫她意外的是金善苳居然也答应。
即使萧九儿之前对她做的事叫她恨之入骨,以金善苳的个性又怎可能乐意和骆平潮联姻。
到底骆平潮那名声……可凡家底殷厚的全都不会想嫁给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直觉,骆平潮跟金善苳联姻不就是商业联姻这样简单。
骆平潮跟金善苳的定婚宴消息一公开,在花都圈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到底以金家大小姐身份,金善苳能选择更好的结婚对象,独独选择风流的骆平潮。
金善苳的那几个名媛好朋友收到请帖原本还不相信,当是恶作剧,打电话寻问得到了证实,全都在说骆平潮配不上她。
金善苳反应安静,淡淡说:“有啥配不配的上,以后成夫妻当然是一体。”
好朋友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当然便不再多言。
定婚宴是在花都顶好的酒店举办,金锋包下整个酒店,可凡是花都有头脸的人全都邀请。
骆平潮为表示诚意,特地对外公布了孟未央的身份……
外界长期揣测孟未央有金主,再后来慢
慢有流言说是骆平潮,现在将他们的恭喜一发布,不只帮孟未央澄清了谣言,更是叫他得了宠爱同父异母妹的美名。
定婚宴现场是骆平潮命人布置,自酒店门口便有蓝玫瑰的拱门,红毯从门一直铺到电梯间,整片酒店的地板上都洒满蓝玫瑰。
定婚宴的现场每朵蓝玫瑰都是早晨从国外空运回,现场乐队也在国内首屈一指,宴会用的葡萄酒更是在7位数。
奢华而隆重的氛围叫所有人全都知道骆平潮有多重视金善苳。
沈静好和萧乙笙一块进入宴会厅,看见骆平潮一身暗红色的礼服和金善苳站在一块,俊逸不凡。
金善苳的手虽说挽着骆平潮的胳膊,唇角挂着高雅的笑,可眼中一点情绪都没,乃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