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看的五官上漫着的全都是笑容,满脸的冤枉,“昨天晚上是你自个答应留下,我才没送你回。”
沈静好愤愤不平,“若非你刻意灌醉我,我怎么喝多了?”
“酒是你自个要喝的。”萧闻笙称述事实,这点上他便更冤枉。
沈静好深吸气,“我不管,就是你卑鄙,你居心不良。”
“………”
女人全都这样不讲道理么?
萧闻笙和她对看两秒,最后还是败阵了,“我居心不良,你先将醒酒汤喝了。”
端起玻璃杯递给她。
他赔不是态度诚挚,沈静好再纠扯不休便显的胡搅蛮缠了,端起杯子把醒酒汤喝了。
萧闻笙倾身过去亲她的脸盘,“乖,快去洗刷,早饭是你爱吃的蟹黄包。”
沈静好点头,等他拿着玻璃杯出了,才起床去洗刷。
下楼时她穿了件藏青色长裙,系了腰带,衬托的她的腰身纤瘦,露出的脚踝上戴着他送的脚环,和白润的皮肤相贴。
萧闻笙拉开边上的位置,等她坐下,把牛奶搁到她前边,“吃早饭。”
沈静好转头和他对看一眼,端牛奶喝了口,随便的口气说:“我看报道萧启东欠大笔钱。”
萧闻笙点头,“他还不上这笔钱。”
“那他会不会和你急眼?”沈静好想到萧启东那两眼便分外的不舒服。
那是一对叫人心生冷意的眼。
“我
出入会带保镖,你不要担忧。”萧闻笙倒不担忧自个,他担忧沈静好,“你近来也当心点。”
沈静好点头,“那……萧乙笙?”
萧启东跟萧闻笙闹成这样,最痛苦的大概便是夹在当中的萧乙笙了。
“他长大了,是非黑白能分清。”萧闻笙回答,在沈静好还想讲话时,打断,“吃鸡蛋。”
沈静好觉的他是不想叫自己问萧乙笙的事就没再问下去了。
用过早饭,萧闻笙送她去上班。
他们这里风和日丽了,姜寿红那里却是狂风爆雨。
萧启东欠钱,如果不还上是要吃牢饭,他怂恿姜寿红去找姜永祥借钱。
姜永祥也不是傻瓜,知道这钱是给萧启东的,找尽借口又是要捞女儿又是投资资金压根周转不开。
姜寿红也给气得不轻,和姜永祥大吵,而后甩手而去。
萧启东知道后也没有时间和他们生气,一心便想着搞钱,最后主意儿还是打到萧乙笙的身上。
知道萧乙笙平时中爱跟好朋友出去鬼混便买通了其中的一个,在萧乙笙的酒水中下药,而后将他扶进了提早备好的房间。
萧启东把提早备好的协议拿出,叫他签名。
萧乙笙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手中被塞了什么东西,又仿佛要他签名。
他努力瞪大眼想要看清字,就是模糊的看见“协议”二字,好像什么被触动到,猛
然一下推开萧启东。
“我不签……”他跌跌撞撞的要走出。
萧启东赶忙向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撤回来按到沙发,“混蛋东西,你今日一定签名!”
萧乙笙听见萧启东的声音,潜意识中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受药效他全身软塌塌的使不上力。
“你竟然对我下药……”萧乙笙用尽剩下力量反抗他,“你压根便不配做我爸!”
萧启东见他还在反抗,怒气燃烧,抽出腰带便往他身上抽,边抽边骂,“孽种,我怎么便生出你这种孽种!你不签名,你是要看着我死么?”
腰带一回又一回的抽在萧乙笙身上,留下伤痕,他想躲,但是头太晕,身体也没有力气,整个人还没有站起来便滑倒在地面上。
萧启东下手狠辣,压根便没有顾忌他是自个亲儿子,抽的萧乙笙皮开肉烂,好像要把这些天的憋屈怒气全发泻在萧乙笙的身上。
最后腰带都打断,他还没有泻愤,用脚踹。
萧乙笙被打的奄奄一息,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唇角都是血渍。
武徽因进来便看见这样画面,心都给撕碎,一点也不犹疑的冲过来推开萧启东。
疼心疾首,“你怎可以这样打乙笙,他可是你亲儿子。”
萧启东已打红了眼,压根便六亲不认,“都是你生了这样一个废柴!”
大手一把把武徽因推开,揪
起萧乙笙的头发扯起,“你给我将字签了。”
头皮的剧疼叫萧乙笙昏沉的意识猛然清醒,挤出二字:“不签……”
萧启东扬手便给他一记耳刮子,“你再不签我就打死你。”
“打死也不签。”萧乙笙用最后力气挤出一句。
萧启东的脚踢在他身上,“那我就打死你,当没有生过你这废物。”
“不要打了……”武徽因想要阻挡,但是她力气太小,每一次都给萧启东推开。
眼见着萧乙笙便要被他打死了,武徽因着急如焚,泪簌簌的向下掉,突然间眼尾睨到了一缕寒光。
武徽因满脑筋都是萧乙笙,全都是要阻挡萧启东,不可以再叫他打乙笙了!
这一刻她什么全都顾不上,完全是个母亲对儿子的爱跟保护的本能,箭步冲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