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闻笙是跟着他们的车过来的,包含帮沈静好看的骨科医师也是他打电话叫医院安排的。
确认她脚没有伤到骨,紧蹙的眉头松了点许,却想不到下一刻便看见那男人抱着她从电梯间中出。
此时男人精致的五官如覆冰霜。
骆朝浓还在边上碎碎念:“你再不出手沈静好就真要被其它男人泡走了……”
萧闻笙:“滚下去!”
骆朝浓:“?”
萧闻笙转头看他,目光凌冽:“滚下去!”
“……”
骆朝浓下车,气不过的骂:“我庆功宴都没有去,陪你来医院你竟然这样对我,萧闻笙你还有没人性了?我要跟你断……”
“绝关系”三个字还没有出,萧闻笙绝尘而去,留给他满鼻子汽油味。
车开上主路时萧闻笙拨通了孙昭的电话,“帮我查个人。”
满含锋利的墨眸见着一望无际的道路尽头,在孙昭的困惑里字句铿锵说:“燕、青、墨。”
……
车停在了独立公寓楼下,燕青墨下车,拉开副驾驶驶的门,又说了句:“失礼了。”
讲完就将沈静好抱起来转过身上楼。
开门,开灯,燕青墨抱着沈静好来到沙发旁放下,转过身看见桌上的热水壶跟玻璃杯。
走过去倒了杯水给她,“先
将药吃了,家中有热水袋么?”
沈静好摇头。
花都冬天有地暖,屋内暖如夏,压根便用不着暖水袋,当然也就没有备。
“我出去买。”
“不必麻烦了。”沈静好低声道。
燕青墨走了几步回过头,牵了扯唇:“不麻烦。”
小区外边便有24小时便利商店,燕青墨好快就买了个热水袋回,是充电的。
他把热水袋递给她,“大夫说要先热敷再冷敷,你脚伤成这样,明日便不要来公司,有啥事我会给你打电话。”
沈静好接过热水袋搁在自个的脚上,抬起头看他,非常用心说:“谢谢你,小墨。”
燕青墨鸦睫微动,抿嘴说:“你能永永远远不必对我说谢谢。”
沈静好愣楞,眨眨眼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见男人低低的悦耳的声音说:“好好歇息,晚安!”
讲完他便走了。
沈静好坐沙发上垂眼推敲琢磨他那句中的意思,情不由己的咬唇……
小青那嘴是开过光么?不会真给她说中了?
看小墨的修养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儿,长的好看有才干,怎可能会看上她一个离异女?
真是不可以跟小青厮混太久,容易给她给带偏。
沈静好压下心中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拿起热水袋,艰难的
走向卫生间洗澡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脚痛的原因,她的很不踏实,总是半睡半醒。
隐约觉的有人坐床尾摸自个的脚,想要睁开眼眼皮太重便是挣不开。
但脚上那微热的指腹的触摸感叫她不寒而栗。
那手像是体会到她的恐惧,从抚摸变作按摩,成功舒缓了她脚上的疼痛,肌肉的疼痛得到缓解仿佛也叫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
她在不知不觉之间便睡沉了。
次日。
沈静好睁开眼,空落落的房间唯有她一人,拉帘没有拉,以致于转头就可以看见银装素裹的城市。
起身下地时感觉脚仿佛没那样痛了,来到落地窗前,看着满世银白,掩盖不住欢喜。
换衣服,做了份早饭后打出租去公司。
一进门燕青墨便看见她了,走过来非常当然的扶住她的手臂,温声说:“不是叫你在家歇息?”
沈静好抬起头迎上他干净剔透的眼睛,君子坦荡荡,一点邪念都没。
“已没有那样痛了,年底这样忙,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公司将可以做的全都做了。”
燕青墨无可奈何的牵了扯唇角,扶她去办公室。
她脚不方便,午饭是粟梅出去买打包回的,手中还提了个药房的袋。
沈静好看见问:“小梅
,你是不舒服么?”
粟梅解释:“燕先生说他近来总是睡不好,因此经过药店时我就买了一点药,想着做成药枕能帮助他睡眠。”
沈静好眨眼:“有用么?”
“这是我老家的一个偏方非常管用。”粟梅见她感兴趣,问:“静好姐你也睡不好么?要不我帮你也做个?”
沈静好犹疑了下,,咬唇说:“劳烦你了。”
粟梅摇头,“不麻烦,好快的,3天就行。”
沈静好说声谢。
……
3天后粟梅带着俩枕头来集团,一个悄悄放进燕青墨办公室,另一个给沈静好。
沈静好拿到枕头先是嗅了嗅,枕头软度适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用起来该非常舒服。
就是,她应该怎么给那人呢?
沈静好思忖一会儿,拿出手机给骆朝浓打电话。
花都的这场初雪下的很大,压坏了好多路旁的树木,即使是过了几天,也还有积雪没化。
沈静好的脚好的差不多,自个开车到寰球集团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