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奔腾的年会也有不少亮点,沉腾和马丽还合作了一个小品,用沉腾的话说,“咱们公司员工享受地是春晚待遇,而且都是内场前排票!”
郑文桐参加完年会,还要去舅公家做客,钟俪芳让司机开迈巴赫送郑文桐过去。郑文桐的舅公家也在东郊区安定路附近,距离燕京嘉里大酒店没多远。
关悦陪着钟俪芳一起来送郑文桐,关悦跟郑文桐开玩笑,“郑总,下次开年会,我这边邀请你合唱,你可千万别再找借口回绝我了。”
“你都是发过片的专业歌手,我是不好意思在你面前班门弄斧,下次你和大为来浦海,我再请您们吃饭。”郑文桐笑着解释,和赵海龙一起先离开了。
京牌迈巴赫开到家属楼小区门口,岗亭值班的两位保安做好登记,立马抬杆把车放进去了。
这两位保安大叔忍不住讨论,“尚董不是退了两三年了吗?以前除夕前家里是门庭若市,这一两年是寥如晨星。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么一有钱的亲戚?”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烂船还有三分钉。别人这种大人物认识谁都不奇怪。”
保卫科长回来恰好听到了两位下属的讨论,“贾平凹说的没错,果然越穷的人越爱讨论国家大事。别人有钱没钱,和你有半毛钱关系?能帮你涨五毛钱工资吗?再听见你们叽叽哇哇,劳资把你踢出微信群!以后钓鱼都不叫你们!”
司机停好车,郑文桐和赵海龙坐电梯上楼,舅公家在11层顶楼。
郑文桐摁门铃,郑文桐听到声音,“来了来了”,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女人打开门,看见郑文桐和身后的赵海龙,吓了一跳,“你们找谁?”
郑文桐也是头回来舅公家做客,摸不清这个女人的身份,不知道是舅公尚伟民的儿媳妇儿,还是女儿。
“我是郑文桐,尚伟民是我舅公。”郑文桐说道。
女人打量了一下郑文桐,见二人两手空空,顿时没什么好脸色,“舅公?那我怎么没见过你啊,该不是那旮沓里的穷亲戚过来借钱地吧?”
郑文桐来舅公家做客之前,打听过舅公家的家庭情况,舅公是郑文桐外婆的亲弟弟,一子一女,儿子叫尚斌,女儿叫尚君.眼前这个说话尖利的女人要么是尚斌的老婆,要么是尚君。
“是吗?如果不是我妈提醒我,我也不知道我在燕京有这么一门亲戚,今天是舅公喊我过来做客,你要不跟老爷子先说声?”郑文桐的意思很明显,这是尚伟民家,不是你家,轮不到你来做主。
书房里的尚伟民可能听到动静了,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郑文桐了,虽然他也是第一次见郑文桐,不过一眼就认了出来,毕竟郑文桐在公众媒体上的照片也不少。
尚伟民特别热情,“哦,原来是文桐到了,快进来,快进来!小君,你去书房拿我的白毫银针茶叶,给文桐他们泡杯茶。”
尚君有点不想动,尚伟民呵斥,“快去!大过年的,成天躺在沙发上像什么样子,你要是不愿意泡,回自己家呆着去!”
郑文桐心里叹息,舅公这一对儿女果然比较骄纵,舅公没退休的时估计是巴着老爷子,每天端茶倒水的。
这退下来没两年,尚君开的商贸公司估计也接不到什么业务,所以对老爷子态度就怠慢下来了。
尚君又打量了一下郑文桐,老爷子似乎很看重这个年轻人,她嘴里念叨,舅公,难道是通济县姑姑家的晚辈?
尚伟民摇了摇头,“你这回来做客,我没跟小君他们说,我有些时候很怕他们对我的客人们太过热情,让你看笑话了。”
“怎么会,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嘛,比起一些惹是生非的子女,表姨他们已经算很听话了。”郑文桐说得真心诚意。
“我这两年身体不太好,又比较怕冷,一直也没回江楚看看。你外公外婆身体还好吧?”尚伟民拉家常。
“他们俩都是闲不住的性子,弄了个小菜园,还养了头猪,两位老人家身体都不错。大舅也每年带他们做体检。”郑文桐回答。
“嗯,你外婆一向比较勤劳,做家务,做农活,带小孩都是一把好手,七几年那会儿,小斌和小君兄妹俩在你外婆家住了好些阵子。”
郑文桐的母亲周玉玲说过这段经历,当时舅公尚伟民下放到农村,一双儿女照顾不过来,于是把孩子交给郑文桐外婆抚养,尚伟民夫妻俩给郑文桐外婆寄生活费。
周玉玲当时特别喜欢舅舅家的表弟和表妹,有口吃地,都是先紧着尚斌和尚君,生怕他们渴了,饿了,带着他们在农村里满地跑,小时候感情特别好。
等舅舅尚伟民工作稳定以后,就把尚斌和尚君接到了省城江楚市念书。随着尚伟民在国企一路高升,尚斌和尚君就逐渐忘了周玉玲这位好表姐。
周玉玲后来主动给舅舅家打了电话,接电话的尚君态度却很冷澹,周玉玲就彻底寒了心,就当断了这门亲戚。
“是吗?外婆没跟我提,我不太清楚,可能是老人家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不过她一直都是这种古道热肠,助人为乐的性格,村里人都念着她的好。”郑文桐澹澹回应。
尚伟民叹了口气,知道郑文桐看不上尚斌和尚君兄妹俩,于是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