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鳄狈,是鳄张扬的孙子,我爷爷是部落的大长老,有权有势,你不要杀我,什么东西我都能给你找到。”
闻言,丘谷眼睛一亮,大长老的孙子,来头这么大,看来有戏了。
“嗯哼!”轻咳一声,丘谷直视鳄狈惊恐的小眼睛,嘴角微翘,语气玩味,“原来是大长老的孙子,那你一定知道很多事情吧。”
鳄狈见爷爷的名号没有吓到丘谷,明白对方可能不在乎摄鳞鳄部落大长老的威名,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加了一句,“我爷爷可是六品超位的……”
声音渐渐变小,直到消失。
鳄狈看到,丘谷的眼神慢慢变得森寒,他有种感觉,要是他再多说一句无关的话,下一刻丘谷的手就会捏爆他的脑袋。
于是他急忙改口,“知道,摄鳞鳄部落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知道,他们都叫我百事通,大人你随便问。”
“鳄城里有没有还没有出生的摄鳞鳄?”
丘谷眉头一皱,他问出口的一刹,清楚地捕捉到了鳄狈脸上一闪而逝的慌张。
有猫腻!
鳄狈自以为丘谷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变化,装作老实的模样,道:“没有,鳄城是做生意的地方,生孩子都是在部落内,谁会把蛋带到这里?”
“我可没说要把蛋生下来带到这里,摄鳞鳄在这里又不是不能生,你为什么会往那里想?”
讥笑一声,丘谷手上用力,鳄狈顿时感觉头痛欲裂,求生的欲望驱使他求饶,“有,有蛋,我身上就有。”
说着,鳄狈从类似灵兽袋的空间法器当中取出一枚雪白的摄鳞鳄蛋,大小顶得上五个丘谷拳头,其上的生命波动不强,显然是刚出生不久。
丘谷眼疾手快,一手继续按着鳄狈,一手迅速拿过白蛋,扔到了自己的灵兽袋当中。
目标达成,丘谷起了好奇心,他注意到,白蛋上的生命波动和鳄狈有着共鸣,但鳄狈好像根本没有把这枚蛋看得如何重要,其中的道道,激起了他的兴趣,打算好好跟鳄狈唠唠。
“我没看错的话,你应该是这枚蛋的父亲,为何这么轻易就给了我?”
丘谷放开鳄狈,慢悠悠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用玩味的目光打量着鳄狈,希望他能讲讲。
丘谷松手,鳄狈感觉机会到了,撒开丫子就往门外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叫,“快来人,有人威胁本公子,快来人,快来人……”
然而,就在鳄狈一只脚踹向大门的时候,一道无形的壁障拦在了他的身前,这一脚,非但没有踹开门,反而把他推了回去,仰头倒在丘谷翘起来的脚边。
“起来吧,没有我的允许,你是走不出这里的。”
仰头看着丘谷的脸,鳄狈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人家网中的猎物,只得识趣的站起身,战战兢兢的将起他和白蛋的关系。
首先,白蛋确实是他的骨肉,且出生不久。之所以带着白蛋来鳄城,是因为这枚蛋本不应该出生。
鳄狈是族群大长老之孙,地位尊崇,会在这里做小管事,是为了躲避追究,他在部落惹下的事情,和一只母鳄有关,这枚蛋,就是他和母鳄的孩子。
大家出生的公子爷,或多或少都会沾染不好的性格。欺男霸女、骄横跋扈、以势压人,还有的少爷小姐会在小的时候就定下与其他家族的婚约,碰巧,这些鳄狈全占了。
自鳄狈出生,他的爷爷鳄张扬就把他和族长家的千金撮合到了一起。本来,摄鳞鳄一族权利最大的两家联姻,有利于权利集中,是一件美事来的,但是,长大以后的两条鳄,各自有了各自的想法。
鳄狈风流成性,从懂事起,就对其他长的漂亮的摄鳞鳄动手动脚,甚至还经常离开族群,去外面抓获其他的雌性妖族。
而鳄狈名义上的未婚妻,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唯我独尊的这么一只鳄,对于鳄狈寻花问柳的行为,她自然很是不满,明里暗里,破坏了鳄狈的不知多少桩好事,由此,两只妖结下梁子。
偏偏两家的长辈很是满意他们两个的婚事,迫于压力,两只妖只得继续做名义上的未婚夫妇。
两只妖闹了一次大的之后,婚约没有解除,关系反倒降到了冰点,未婚妻终于忍受不住,变本加厉的针对鳄狈,那时有消息传出,族长家的千金,和好几个公子不清不楚。
这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要说最了解未婚妻的,还是鳄狈。两方对峙这么久,他也知道对方不向传闻中的那样水性杨花,只是放出消息为了恶心自己,她真正喜欢的,其实是雌鳄。
没错,摄鳞鳄一族小辈当中地位最高的公主,喜欢同性。
不过知道归知道,鳄狈对未婚妻也不是没有怨言,于是,他想好了报复的计划。
“你不是喜欢同性吗,那我就上了你的女人。”抱着这样的想法,鳄狈囚禁了未婚妻的恋人,和她交配,并强制对方生下白蛋。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最后还是暴露了。尤其是两只妖消失造娃的这段时间,未婚妻在部落大张旗鼓的寻找,引起了不少妖关注,事情一捅出来,顿时让整个部落都知道了。
其他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想法看戏,可身为当事人的未婚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