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侯爷。”
亲随们当即上前,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正撕打在一起的凌千妙和凌玉娇给拉开。
可二人仍旧不罢休,还在隔空挥舞着长指甲,都想要将对方的脸给挠破。
二人那一副吃人的模样让东方洐眼中的嫌恶已经达到极致,手下亲随们也看出主子不悦,直接将姐妹二人拉开更大的距离。
“把她们二人给锁到房间里去。”
东方洐的耐性已经用尽,命令一出,所有的亲随不由使出更大的力气,很快便将姐妹二人给按倒在地。
不等凌千妙跟凌玉娇开口解释,亲随们便径直合力,将二人往门外拖。
正在此时,一包东西正好从凌千妙已经撕烂一半的袖子里掉落出来。
凌千妙的脸色大变,极力的挣脱按着自己的亲随,想要伸手去拿那个小纸包。
东方洐正好看到,神色一变,冷声问道:“这是何物?”
一旁的亲随哪里会让凌千妙得逞,一把上前按住凌千妙的同时再直接将小纸包捞起,恭敬递到东方洐面前。
“小侯爷请过目。”
眼前面前的这个小纸包又脏又皱,东方洐并没有伸手接过,只是径直让亲随打开,
“查验!”
一个稍懂医理的亲随当即将纸包打开,看到里面有着灰黑色的粉末,放在鼻子尖嗅了嗅,神色大变。
“小侯爷,此物有毒。”
“小侯爷,”
凌千妙吓得当即开口,却被东方洐一声喝斥得住了口。
“这到底是何毒?!”
东方洐阴冷的眼神让凌千妙吓得浑身发抖,要知道这东西便是她特意让孙甲买来下到四个女儿身上的毒物,她刚刚是害怕贺神医不能解毒才特意将此毒带过来。
只是刚刚跟凌玉娇撕打之时不小心让她扯烂了袖子。
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小侯爷,这东西不是婢妾的……婢妾这里还有贺神医刚刚给的解药……”
凌千妙说着连忙甩出另一个袖子想要将之前准备好的解药抖出,可奈何连动几次,袖中却是空空如也,再看地上已被雪水融掉的粉末,当即明白,刚刚跟凌玉娇打斗之时早已将解药撒出,踩烂了。
一旁的凌玉娇见状,笑着挤兑道:“三姐姐就别狡辩了,人家贺神医刚刚留的可是方子,哪里有现成的解药?!我说这大过年的,四处还下着大雪,人家贺神医怎么还在药材铺子里坐
诊,原来竟然是等着三姐姐喊着来给四位小姐医治。只是三姐姐这法子未免也太狠了些,毕竟这虎毒还不食子呢,四位小姐天真可爱,三姐姐到底是如何狠下心来下毒的?!”
“你胡说!”
凌千妙直接叫喊着骂了回去,“你根本就是嫉妒我,以前在安国公府,你是庶我是嫡,年节家宴,你即使是上桌了都只能坐在最后面,后来我嫁到神侯府中,你又眼红,非要赖着脸穿着婢子的衣服跟过来,趁着我有孕之际,爬上小侯爷的床榻,你这个恬不知耻的贱妇,我早就不应该顾着姐妹之情,早早的把你给解决了,省得你今日在此诬蔑于我。”
“小侯爷,”
凌玉娇就是喜欢看到凌千妙那副泼妇的模样,最是了解男人心思的她清楚的明白,小侯爷最是不喜欢看到女人像凌千妙现在的这毒辣怨妇的样子,尤其是他自己的女人。
凌玉娇软糯的声音成功让东方洐看过来,比起凌千妙那尖利的声音,他自然最喜欢这种娇软可人的。
凌玉娇见状,心中大喜,立即将声音放得更加轻柔,嗲声嗲气的说道:“妾不是故意拆穿三姐姐的,妾
只是想为四位小姐鸣不平。”
说着,她极为后悔和怯弱的看着东方洐。
东方洐平就对凌千妙极为厌烦,再看到她如此狠毒行径,当即面露杀意,对旁边的随从说道:“去,请府医前来。”
他要当面验验这毒到底是不是下给四个女儿身上的。
亲随面露难色,“府医前几日回去过年节,想来还未曾回京。”
“那就请贺神医前来,想来他也没有走远。”
凌千妙灵机一动,连忙提议道:“婢妾的院子年久失修,院中有不少的鼠蚁,婢妾刚刚跟贺神医说过此事,此药便是贺神医刚刚给婢妾的。”
贺神医既然帮过她几次,想来也算是自己的人了,就算此毒不是他所给,但在听到缘由之后也一定会偏帮于她。
东方洐本就心眼小,再一听到凌千妙不断的提起贺神医,立即脸露怒意,对手下随从吩咐道。
“那便请别的郎中前来,贺神医既然已经帮四位小姐解过毒,想来也累了,便不再打扰他了。”
“是,小侯爷。”
随从当即明白,快速出门。
凌千妙的脸色变得苍白,整个人也不由吓得轻颤,却仍旧嘴硬道:“小侯爷
如此做为可是不相信婢妾,枉婢妾还一直心心念念为了小侯爷,婢妾这一腔痴情终究是错付了。”
生怕东方洐就要被凌千妙的话给动摇了,凌玉娇连忙出声道:“三姐姐说的如此有情有义,可当年还不是明知道小侯爷跟二姐姐订下娃娃亲仍旧跟小侯爷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