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土匪流寇怎会真的听战凤俏的话住手,战凤俏越是尖叫害怕,他们越是兴奋的不得了。
战凤俏双腿直打哆嗦,其中一个土匪猛然拽住木棍的另一端往前一扯,战凤俏没有站稳,整个人就趴在了雪堆里。
冰凉刺骨的雪浸湿了衣服,整个孤山之内毫无人烟,此时的动静惊飞了几只鸟。
几个土匪看到战凤俏倒在地上,当即兴奋的不得了,为首的男人搓着手,直接压在了战凤俏的身上。
一双粗鲁不堪的手在她的身上胡乱游走,男人呲牙笑了起来,伸手就去扯战凤俏的衣领。
战凤俏拼命挣扎,白皙的额头上青筋凸起,她的手无助的推着身上的男人,“放开我!我求求你们……别碰我,别碰我!我是大晋的公主,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只求你们放过我。”
听到战凤俏的话,旁边几个欲火难掩的男人当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要是公主,那老子就是玉帝了!”
战凤俏眼眶中止不住的流泪,她的衣服被人猛烈的撕扯,几个男人犹如饿狼一般趴在她的身上,沾着口水的嘴唇,咬在她的脖子间。
战凤俏心里绝望了,头发凌乱不
堪。
嗓子都要喊哑了。
手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衣领,男人气愤不已,将她的手骨都要掰断了。
“我恨你们!畜牲……”
温璟哥哥,你在哪里……
救救我……
“啪!”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战凤俏的脸上,脸颊瞬间泛起了红肿的手掌印。
“臭娘们,还敢跟老子倔!今天老子就非得尝尝你这滋味不可。”
就在战凤俏的手,即将被男人一点一点掰开的时候,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马的嘶鸣声,在空旷的山间回荡了起来。
几个欲火焚身,等着一个一个享受的男人当即就抬头看了过去。
只交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从马背上一跃而下,他眼中闪烁着狠辣的光芒,似要把人灼穿。
手中利剑出鞘,带着冷风刺骨的寒意,几个男人吓得魂飞魄散,刚才的欲火焚身也瞬间熄灭了。
趴在战凤俏身上的男人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她连忙将自己的衣服紧紧裹住,缩在一旁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老大,有人坏事。”
“跟他打!他就一个人,我就不相信他能打过我们这么几个人。”
几个土匪流寇当即拔刀冲上去。
男
子出拳迅速,疾如闪电,打出一道道残影,发出呼呼的声响,掀起阵阵狂风,令人心胆俱寒。
他当胸一脚,狠狠地踢向迎面扑来的流寇,将那人踢得倒飞出去。又猛然一个回旋,单腿横扫,将一左一右逼来的两个流寇鞭扫倒地。
不过片刻功夫,几个流寇就已经哀嚎着倒在了地上。
银色面具的男人快步走到了战凤俏的身边,居高临下的伸手看向她。
战凤俏头发凌乱,一双美眸红肿,她连忙将手递给面前的男子,在逃离这里的时候,战凤俏转身,狠狠的朝着地上的流寇踹了一脚。
……
银色面具的男人将战凤俏带去了客栈。
战凤俏被冻的瑟瑟发抖,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这才连忙开口道歉,“谢谢你救了我。若不是你及时赶到出手相救,这次我恐怕就要被那些畜牲给糟践了。”
银面具男人将一杯热水递给了战凤俏,随后才坐在了战凤俏的旁边。
战凤俏看着面前的男人十分的眼熟,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我们两个是不是见过?我觉得你很熟悉。”
听到战凤俏的话,银色面具的男人嘴角勾了勾,这才伸手将脸上的
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张俊美无比的脸。
“南渐篁。”他平静的开口。
战凤俏并没有见过南渐篁本来的样貌,听到他报出自己的名字,战凤俏才猛然睁大眼睛,连忙行礼。
“原来是南皇。凤俏失礼了。”
南朝皇帝在数月前驾崩,南渐篁继位。
这也是战凤俏听她父皇说的。
在战凤俏的眼里,南朝和大晋就是盟友。毕竟父皇和南渐篁多有往来,虽说她并不知道两国之间的事情,在她看来,父皇能和南渐篁相处议事,那南渐篁应该也是可以信任的。
南渐篁看向战凤俏:“今天过来是想告诉你,温如歌害了你的意中人温璟。”
听到南渐篁的话,战凤俏当即站了起来,瞳仁颤抖,不可置信的盯着南渐篁。
“这怎么可能?温璟哥哥可是她的亲哥哥!她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哥哥?南皇陛下,你不要再乱说了。”
南渐篁不以为然,“我为什么要乱说?我和他们无怨无仇,又怎会平白的造谣?是你父皇知道你偷偷跑过来,特意让我帮他将你追回来的,不想让那些人害了你罢了。”
战凤俏还是不愿意相信。
南渐篁继续开
口:“你以为温璟的腿是怎么断的?”
这句话,让战凤俏彻底沉默了。
“是……是小时候为了救温如歌才摔断的。”
南渐篁眼底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