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齐齐戴在头上,只露出两个眼睛。
“砍柴!”沉三吼道,一马率先冲出。
一众青壮跟着大喊,“砍柴!”
最后一刀由秦墨挥下,看着倒下已然气绝的土匪,秦墨扫视四周。土匪们没能扛住斩马刀的冲锋,也没能跑过战马。
几乎是瞬息之间,土匪死伤大半,剩下的也是被屠戮补刀。
杀了就跑,打了就撤。
一行人来无影去无踪,几十人马分别往三个方向窜逃。三路人由三个认路的老油子领着七拐八拐的穿行,没有人知道最终要去哪里。
所有人都沉默着的跟随着前一个人,耳旁只有马蹄动地声。
直到三路人马在某处汇合,众人才勐然发现这时离开京城的官道。沉三停马在秦墨身旁,严肃喊道。
“见了血了就不是民壮,你们是兵!二小姐的兵!”
“二小姐尚未走远,公子要你们追上去,带着你们染血的刀,护小姐一路平安。”
“所有人!出发!”
三个月沉重到变态的训练,几乎让所有青壮都成了不会问话的哑巴,听到命令的一瞬只有执行。
马蹄声滚滚远去,道路两旁只剩沉三与秦墨。
“回吧。”秦墨调转马头,平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