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说起来,秦墨感觉二娘似乎对人没有太多的依赖感。
从南直隶到京城,再从京城的院子临时搬进庄子待在。二娘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不适应之类的话,好像所有的变化她都能接受。
倒是有些随遇而安的模样,秦墨觉得二娘有时候太过于平澹,就像是一个出世的道士。
可偏偏她的野心和自己一样重,只有当自己露出獠牙的时候,她也会相应的露出一丁点她的野心。
到底是什么野心,秦墨也猜不准,或许是做侯爷也说不准。
秦墨哑然失笑,为自己的荒唐念头感到可笑。一个女子,如何能在这大争之世做一个侯爷,那将面临无法想象的阻力。
灯会对于男人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秦墨除外。他对于未出阁的小姐实在没有什么想法,一门心思都在火器上。
但出门的文人才子多了,那些笃定自己会试过不了的,和那些信心满满打算出来放松放松透口气的学子们,就会在选择在今晚集体出游。
只是偶然一瞥,秦墨就看到一群穿戴颇有南直隶风格的学子,正浩浩荡荡的朝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