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吕广元之事,其实吕秀才放在心上也无所谓,秦墨不习惯看人脸色。
“兄弟顽劣,我这个当哥哥的也有责任。秦兄帮我教育广元,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放心上呢?”
吕秀才起身对着秦墨行了一礼,郑重说道。
“若不是当初秦兄,恐怕也没有我吕未明的今天。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今日又医治玉兰,秦兄且再受我一拜。”
秦墨也任由他去拜了,反正吕秀才就这调调,他已经习惯了。
夹了一口菜,秦墨忽的说道,“会试将近,吕兄可有何打算?”
闻言,吕秀才苦笑道。
“惭愧,自乡试之后便是荒废了学业,会试还是算了。秦兄此等大才,定会高中的。”
“我说的不是会试。”秦墨顿了顿,抬起头看着吕秀才,“吕兄对京城的治安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