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南直隶。”王继用着最平澹的语气对秦墨说道,甚至那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孩子说这等家国之事。
秦墨当时只是笑了笑,安慰了王继一句话。
“纵使神器动荡,山河欲裂,只要国一日不破,便有老将死守疆土,少年仗剑,不知世事凶险,披甲而出。”
闻言,王继苍老的心狠狠的跳动了一分,萦绕在心间的忧虑一扫而空,举杯哈哈大笑道。
“山河离崩太远,与老夫共赴如何?”
两年,这是王继最后的时间。
秦墨自愿卷了进去,喝下了老人倒的茶。
弘治十四年五月,老将再戴红缨,披红袍,为大明朝领出了一个少年。
王府某个清净的院子里,十余岁的四娘气鼓鼓的堵住了一个书生,生气道。
“你骗我,你昨天根本不在崇礼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