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我说什么?”
时温月扫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时肈,犹豫了一下,面无表情的开口,“时霍的死应该不简单吧,我猜,他不是时温星杀的。”
时肈眉头皱紧,警惕的望着时温月,悄然起了防备状态。
这个女人都知道什么?
时温洲嘴角笑意一僵,看她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深沉探究,“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时温月唇角微扬,也露出和他一样的笑,“你不用想办法敷衍我,这还是我从你们的谈话中听到的。”
时霍出事次日夜晚,时温月刚从守孝回去,在路过一个偏僻的小道时,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那是时温洲和他的保镖。
这小道平常偏僻,又和时温洲的住处离得近,平常不会有人来。
但厅堂到回时温月的住处,这是最近的一条路,她想快些回去,就选择了这条路,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秘密。
那声音刻意压低,但夜本就寂静,她听了个清清楚楚。
时温洲脸色短暂的僵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你想用这个威胁我?”
他眸子黑不见底,就那么直直盯着时温月,让她全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