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蹿上前,大声呐喊,“不是您说的那样的!”
沈氏三个男人都震愕住了。
徐秘书在沈家三十多年,性格温润沉稳,做事周全妥帖,哪儿有过这么冲动的时候!
“徐叔叔,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沈惊觉敏锐地觉察出了他的欲言又止,红着眼眶急切地问,“您知道什么对不对?!”
徐秘书紧紧闭上眼睛,愧疚的泪水不断地落下来。
下一秒,咚地一声——
他竟然双膝弯曲,猝然跪在了他们面前!
“徐叔叔!”
“老徐!”
沈南淮又惊又急,直拍大腿,“快起来啊!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干什么啊?!”
沈惊觉大步流星地上前想把徐秘书搀扶起来,可他却固执地不肯起身。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儿把这一切说出来的……
如果我说出来……唐小姐和二少爷……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徐秘书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开口,“当年……唐小姐孩子流掉的时候,我就在现场。”
沈惊觉瞳仁剧烈地一颤,“您说什么……您在场?!”
“老徐!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
沈南淮心急如焚,喉咙都在冒火,“你平时口条挺溜的,这会儿怎么吞吞吐吐了?你快说啊!”
“车祸……是因为那场车祸!”
少夫人,对不起。
我不能再为您死守秘密了。
“车……祸?”
沈惊觉心如电转,猛然记起——
两年前,不,现在应该是快三年前的事了。
他从国外回来时,爷爷因为车祸住进了医院,而唐俏儿却并没有在爷爷身边照顾,而是说娘家有事,消失了一段时间。
“圣诞节……是那年的圣诞节吗?!”沈南淮也立刻反应过来。
徐秘书沉重地点头,哽咽难言,“三年前的圣诞节,沈董和二少爷,还有小姐们,都不在盛京……只有唐小姐一
人冒着风雪,来陪您过节……”
沈惊觉心脏骤然紧缩,只觉四周空气稀薄,呼吸吃力。
“您说想去看望老夫人,唐小姐便开车陪您去。后来您们又去了您年轻的时候与老夫人经常约会的海边……
本来那天,一切都很美好,只是在回去的路上,您们发生了车祸。”
徐秘书流泪垂下头,“唐小姐也受了伤,拼尽全力把您送到医院后……她就出现了严重的腹痛。
然后,我眼睁睁看见……有血从她裙下流了出来……”
“我可怜的小小啊!你怎么这么傻啊?!”沈南淮懊悔不已,含着泪频频摇头。
沈惊觉心痛得死死攥住衣襟,像有把带刺的钝刀,把他的心磨得血肉模糊。
沈光景听言,饶是再怎么铁石心肠,此刻也轻轻皱了下眉。
“唐小姐怕您和二少爷担心,所以……恳求我为她死守这个秘密。我想到您当时重伤未愈,怕您受了刺激……又想到唐小姐不能生育的消息若传出去,那她日后如何在沈氏立足?可能这辈子就完了……”
“就因为这个,你选择了听她的?你糊涂哇!当年她才多大?一个年轻的女娃娃,她懂什么啊!”沈南淮痛心疾首地埋怨。
“都是我的错,沈先生,二少爷。请您们责罚我吧,任何惩罚,我都领受……”
俏儿……
你怎么这么傻?!
徐秘书话音未落,沈惊觉便已携着一身凛风,将他们三人晾在原地,飞奔出别墅。
“二少爷?!”
徐秘书刚想追上去,却被沈南淮叫住:“罢了!让他去吧!
这是惊觉欠下的孽债,也是我对小小的亏欠……我这把老骨头怕是还不清了,就让惊觉用余生,好好偿还吧。”
大雨倾盆,闪光灯噼里啪啦地在霍昭昭煞白惊恐的脸上曝光,比雷电都刺眼!
“霍小姐!你在大庭广众下曝光了唐小姐不能生育的个人隐私,你这么做不觉得太过分了?!”
“这份检查报告到底是你自己买通医生查到的,还是谁私下提供给你的?!”
“你曝光唐小姐隐私,是不是为了阻挠唐小姐和沈总在一起,好自己嫁入豪门?!”
无数记者堵在警局
门外,如闻到血腥的鲨鱼般迅速向被警察架着的霍昭昭聚拢。
那些“长枪短炮”对着她,她本就被淋得湿透,又被狼狈地推搡着,蓬头垢面一身臭汗味儿,简直不能更凄惨。
霍昭昭双腕戴着手铐,但考虑到她财阀成员的身份,所以警方在她双手上缠了白布,把手铐裹起来。
可饶是如此,她也觉得万分耻辱!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