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柳生飘絮此时的状态,哪怕再被柴信的掌力沾上分毫,说不得就要当场咽气。
“柳生,你这当爹的,怎的反不如女儿?既然有杀人的意向,就该做好被杀的觉悟,这不是你们东瀛武士一贯追求的精神所在么?”
柴信面现鄙夷之色,觉得柳生但马守有些不可理喻。
“记住了,杀人者……人恒杀之!”
言罢,他忽然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展昭,微笑道:“柴某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展兄弟可否成全?”
展昭正在惊骇于柴信方才施展出的那一掌,闻言这才回过神,愕然道:“柴兄直言无妨。”
“我欲杀此父女,想借兄弟宝剑一用。”
柴信笑容更盛,杀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似是谈论喝水吃饭一般轻描淡写。
展昭不由又愣了一刹,随即摇头道:“我此来只是担心柴兄遇险,却不是助柴兄杀人。”
他虽然不喜东瀛人在大宋撒野,但还不至于动辄便喊打喊杀。
最重要的是,他原以为柴信可能会遇到麻烦,但场间情况显然与他预想并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