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困无尽岁月，你可否带我一同离去？”
这下不要说是龙马，就连柴信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株白虎神药，当初甚至没有随叶凡离去，直到后来叶凡成帝之后再临，才主动相随。
可是此时此刻，居然主动要和他一同离去！
“这……自然可以！”
柴信没想到事情居然如此顺利，当然不会拒绝。
“甚好。从今而后，我愿随你左右，直至你身死道消。”
忽然，一头身长不过尺许的娇小白虎凭空浮现，浑身散发着袭人的馨香，体表缭绕着无穷道则，闪烁万道霞光，玄妙至极。
小白虎望着柴信，眸中带有沧桑之意，轻轻点头之后，便钻入他的怀中，惊人的药香顿时消失无踪。
仿佛，一切只是幻觉。
唯有柴信本人，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神识之中，多了一只晶莹白虎，旁人纵然实力再强，也根本无法察觉。
除非，是极道强者！
神物自晦，不死药更是神物中的神物，自然懂得敛息匿迹的法门，若他们不想显现，这世上几乎无人能够察觉。
龙马早就已经惊呆了，哼哧哼哧地打着响鼻，半天说不出话。
一株不死神药，居然真的主动要求相随，承诺在其死前不离不弃！
这等传说之中的事情，居然真切的发生在了眼前，一度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
这个时候，他忽然回想起此前柴信说得那句话——
“上古圣皇又如何，在我这个年纪，又能比我强几何？”
当时龙马虽然无言以对，但多半还是不以为意。毕竟古之大帝谁也没碰见过，如何能够做出详尽的对比？
但是此时此刻，他却不由自主地有些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