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巴掌。
“谁?”红衣男子捂着脸,左右看了看,这三个人都没有动。
“怎么了?”黑衣男子问道。
“没什么。”红衣男子以为是错觉,看了眼白龙,“几个神精病,别理这种人,装腔作势的,走,”转头拉着黑衣男子就想走,脚刚迈出去,“啪啪”又是两个耳光。
“哎哟。”这红衣男叫道,这下可不可能再是错觉了。
他指着白龙说道:“你敢打我?”
“他打你?”黑衣男子觉得莫名其妙,他都没看见他们三个动一下,不过那两记耳光他倒是真听见了。
红衣男子指着白龙骂道:“我跟你说,我就看你不顺眼了怎么样?穿的个鸟毛样,真以为自己多有特色是吧,老子就是冲你吐的痰怎么样?”
“得勒,这死货承认了。”无心笑道。
“你骂谁死货,你个贱货,打扮的再好也没人喜欢。”那红衣男子骂道。
无心听了大怒,她本就是弥罗从无忧的心神里分出的一点元神,本欲借她像极了梦罗的容貌来引破梦现身。
她在无忧心里时,每次去见弥罗,无忧都会刻意的精心打扮一番,可弥罗总是带上一眼就过去了,这一句“打扮的再好也没人喜欢”,可算是彻底的激怒了无心。
白龙轻轻一笑,“这下完了,你现在,就是想舔都没机会了。”
那黑衣男子听了眼皮子一翻,指着白龙叫道:“你他娘的是个什么东西,老子就是吐了怎么样。”说完,他咳嗽了一声,也朝白龙脚边啐了一口浓痰。
吐完了拿手一抹嘴,“我今天就吐了,怎么样?”
周围的人听这里声音大,都围了过来,一个中年妇女指着这黑衣男子说道:“年纪轻轻有模有样,吃的嘛又白白嫩嫩,做的事情怎么这么不像话。”
“阿姨,像画,像画我就挂墙上了,这又有你什么事儿啊。”红衣男子说道。
一个小女孩指着红衣男子说道:“这个人没有礼貌,要打屁股。”
黑衣男子看了小女孩一眼,见周围人多了起来,本身自己就理亏,这七嘴八舌的一说起来,万一再被人拍了发到网上,事情可就大了。
他悄悄拉了一把红衣男子小声说道:“走吧。”
红衣男子也有些见势不妙想开溜,却被登明抬手一拦,一把将黑衣男子举了起来,“不舔干净不能走。”
“放他下来。”无心说道。
登明把黑衣男放了下来,无心走了过去,一双眼睛盯着黑衣男道:“你走不了。”
黑衣男情不自禁的看着无心的双眼,这眼睛里似乎有个力量正把把他往瞳孔里揪一样。
他突然听到两个人在对话,好像就是眼前这个黑高个和这位女子。
“无心,别整出人命。”登明用传音跟她说道。
“人命?这么个东西,还做什么人。”无心说道。
“不值当,咱们是来玩的,别影响了咱们吃菜的心情,稍微搞下就可以了。”白龙在一边也用传音说道。
他们之间的对话,除了这个黑衣男,其他人都听不到。
“不值当?哼,今天就拿他当开胃菜,老娘有阵子没吃人了,我要剖他的心。”无心说道。
黑衣人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根本不是吴山广场前的延安路,四周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眼前一盏灯亮着,灯旁是一张铁床摆在他面前。
铁床上躺着的是他的老铁哥们——红衣男子。
这黑衣人吓得浑身一哆嗦,手一松,手中的购物袋掉在了地上,两只脚不听使唤的打着颤。
一个没头的人突然从铁床边走了出来,他的脖子那里向外冒着一股暗黄色的粘稠状的东西,黑衣男见了一阵恶心。
与此同时,红衣男子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像被谁揪住了头发给用力拖到什么地方去了一样,等他被人用力一甩,“砰”的一声,他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铁床上,这床冰凉刺骨,好像床上还有一层东西。
他试着动了动,背上全传来一阵阵剧痛,借着眼角余光一看,他差点魂飞魄散。
铁床倒插着一根根尖锐的铁刺,铁刺上还有一个个倒钩。
自己的背上早已被这铁刺扎得一个个小洞,自己的手也不敢乱动,生怕动一下就被这倒钩给挂下些皮肉来。
眼睛向右看了看,面前站的是自己的老铁哥们,那个黑衣男子。
这无头人走近了铁床,一手按住了红衣男子的头,另一手把他的嘴给扒开,无头人把没头的脖子低了下来,正对着红衣男子的嘴巴。
无头人脖子里不住的往外冒着一股又黄又暗又有点黑斑点的粘稠物,直溜进了红衣男的嘴里。
黑衣男子一看,这不就是一股股的浓痰么,这家伙看了一会才想起来要跑,“哇”的大叫了一声,掉头就走,可他一转脸,看到的却是一张大嘴巴。
这嘴巴张得大大的,猩红的舌苔上满是一些黄色的馊成稀饭一样的东西。
这嘴巴里猛的伸出一只骨头样的手,这手一把抓住了黑衣人的肩膀,把他用力往嘴巴里按,黑衣人动弹不得,一脸扎在这嘴巴里,那堆稀饭样的黄色物体直往他脸上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