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取的是象,易者,本就是趋吉避凶,为人所用,此《噬嗑》中还有一个凶险之处,我还没有谈到变。”
“哪里凶险?”郭向阳问道。
任事卜正要回答,林小平从外面面走了进来,站在屏风前说道:“任叔,门擦干净了。”
“哦,先进屋,喝点水,中午你还没吃多少呢,快去吃饭。”任事卜对林小平说道。
“是,任叔。”林小平答应了一声,往里屋走来。
沙发可以坐三人,可石放不愿挤,就站在书桌旁,见林小平过来,让了下身子,看着他说了声:“请。”
林小平点头致意,绕过石放,进了里屋。
“因为一切都是因为《大有》的第六爻变过来的,那么我们再来看看《噬嗑》的第六爻,是个什么意思。”任事卜接着说道。
“《噬嗑》的第六爻,上九,何校灭耳,凶。”唐平接话说道。
“年轻人,你的朋友们,可都是博学多才啊,”任事卜对梁清风笑道。
没等梁清风回答,唐平抢过话来说道:“不好意思,实在听得入迷,忍不住接了您的话,请您继续。”
“呵呵呵,不妨事,学,就是为了用,要用。就会相互研究,本就是求同存异,互通有无,天下之事,本就定而不定。
若是看了这本书,就能包打天下,那古往今来这么多读《易》之人,个个都去如此运用,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所以同样的道理,在不同的人手里,产生作用和结果,是大不一样的,因为见解本就不同,用法则各有千秋。”任事卜摆了摆手说道。
“还请先生尽言,此凶如何去解。”
郭向阳身子微微前倾,郑重的说道。
“嗯,尽在刚才我的伙计进门的一句话中。”任事卜“啪”将右手摇着的扇子一收,往左手掌心一放,左手顺势一握,说道。
“门擦干净了。”石放笑道。
梁清风看了眼石放,也接口道:“门擦干净了,那这官司不就明朗了么。”
任事卜却不接话,转过头来,看着唐平,眼神里透着期待,他在等唐平的答案。
唐平看着任事卜,点了下头,笑道:“门擦干净了,加上郭先生说要办的事,不就应了雷火《丰》了么。
《丰》卦曰:亨,王假之,勿扰,宜日中。意思是王来了,不必忧虑,此时正好日当中天。
再者说,它的《彖》传里说:丰,大也。明以动,故丰。王假之,尚大也。勿忧,宜日中,宜照天下也。
雷电皆至,丰;君子以折狱致刑。
虽旬无咎,过旬灾也。
有孚发若,信以发志也。
丰其沛,不可大事也。
折其右肱,终不可用也。
丰其蔀,位不当也。
日中见斗,幽不明也。
遇其夷主,吉行也。
六五之吉,有庆也。
丰其屋,天际翔也。
窥其户阒其无人,自藏也。”
陆大鹏在一边脑袋都大了,说道:“唐哥,能说明白点么,我头疼。”
“哈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
唐平拍了拍陆大鹏,笑道:“意思就是,现在适合大家一起,光明正大的应对这件事情,结果会相当丰厚。”唐平看向任事卜,接着说道:“只是《丰》中,有些君子折狱的迹象,又有折肱之意…”
任事卜笑道:“那说的是以前,在座的诸位中,有三人都有过囹固之事。”
石放瞪大了眼睛说道:“哪三人?”
“你们不正排成了一条线么?”任事卜说道。
石放正站在沙发旁靠近书桌的位置,正好和陆大鹏唐平处于一条线上,而郭向阳和梁清风却坐在书桌对面的两把椅子上,中间的一条通道正好将五人隔开。
三人均脸色一变,看向任事卜,任事卜却笑道:“洗心而革面,自醒而重启。三年之内,你们大事可成,切记,不可应了《丰》卦第六爻:豐其屋,蔀其家,闚其戶,闃其无人,三歲不覿,凶。”
“如何不应?”郭向阳问道。
“莫行卸磨杀驴之道,莫得意之后一意孤行,否则骄兵必败。这样做,就可应了那两个没有变化的卦。”任事卜说道。
“两个没有变的,不就是两个乾卦么?”石放问道。
唐平和陆大鹏,郭向阳和梁清风同时看向他,郭向阳透着惊讶,说道:“石老弟也好这个?”
“没事看着,炼炼心性。”石放笑道。
“是的,就是这个意思。无论之后变化的《噬嗑》和翻转的《丰》,都有几个地方有凶险,如何应对呢?唯有在处理问题的过程,不要丢了自己的本性,不要忘乎所以,不要得意忘形,这样,就能保持自己清白的心,才能以两卦的下卦,这个从不改变的《乾》者心态,来操控诸位这件事情。
这就是用《易》之道,而不是见了凶,就说人大难临头;见了吉,就说人升官发财。
万事万物,有定,则必有变,就在于逢了凶,咱们就要去化吉;得了吉,就莫要忘乎所以,永远以一颗谦虚的心态,守护着自己。
这样一来,自然能应了那句:天行健,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