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京都还有多少他们的同伙。”
“没了，就我们两个。”杜凝冰早已没了先前高高在上的姿态，此刻完全就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
林晨虽对杜、郑二人不怎么了解，却也知道，身在京都，又是名声极盛的国手、医师，应该是德高望重的才对，怎么着也不该是这两个家伙那副颤颤巍巍的样子。
甚至林晨心里有一种感觉，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郑华明和杜凝冰。
等等。
林晨发现不对劲了。
他大踏步走到杜凝冰跟前，“咔嚓”一下，竟是从杜凝冰的脸上撕下一块人皮。
人皮面具
！
人皮面具下，是一张非常年轻且陌生的面孔。
在那人的脖子下面，有一只虫子的纹身。
林晨恍然大悟，是蛊师一脉的人，伪装成杜凝冰和郑华明的。
他连忙走到郑华明跟前，可是，郑华明身上并无脸皮面具的痕迹，但是脖子的地方也是有虫子纹身的。
也就是说，郑华明并非伪装的，只有杜凝冰是伪装的。
鲜妙嫣是此次事件的直接受害者，她当即便冲了出来，一脚将假的杜凝冰踹倒在地，“混账东西，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说，你别杀我。”那家伙吓的缩成一团，实足的怂包一个，“我师徒二人都是蛊师，而我师父又精通医术，所以，他就想着以医师的身份混入京都，好为我们族群探听一些消息。没想到，我师父运气非常好，入了京都后，一路平步青云，最后竟然成了首席医师了。”
“那杜凝冰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林晨问。
那家伙说，“杜、杜凝冰原本的确是我师父旗下的弟子，但那个老家伙固执己见，和我师父意见分歧很多，我师父就把他囚禁起来，然后让我伪装成杜凝冰的样子。如此一来，我们师徒两个联手，也能方便办很多事情。”
“你们两个这样行骗多久了？”
“三、三年。”
吸……
林晨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整整三年，没一个人发现郑华明是蛊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