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的人这么明晃晃的闯进咱们车间来欺负人?”
这话很扇动人,很有效果,这时候的人集体荣誉感很强。李守良扫视一圈,已经看到不少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年轻小伙子在蠢蠢欲动了。
李守良看着这群作死的人,去年八极拳才初级打的这伙认屁滚尿流的,今年都中级了。
呵呵笑道:“马平安,是这么回事,你儿子呢,在恶意散播我和我学生的坏话,我这不是来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看看他是不是脑子让shi给堵住了,怎么这么令人匪夷所思啊。”
哈哈哈——。
。
大家笑的很开心。只有马家父子很生气。
马平安直接指着李守良道:“李守良,你还有没有一点规矩,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吗?老子好歹是个高级工。你这么没规矩你师父是怎么教的?”
李守良语气随意的说道:“马平安,马不知脸长,给脸不要脸是吧?你是高级工?我不是?兴你随意直呼别人的大号,别人喊你的大号就不行?
你是没睡醒怎么着?厂里新式厂房干活你没在还是我没在,这么孤陋寡闻?都不是8级工,你的优越感体现在哪?”
马平安也是气急,很久没有人这么指着他骂了,谁不是对他客客气气的。
不过他刚才一时气急确实是忘了,眼前这个兔崽子确实是高级工了,尽管没有考级,但是谁也不会认为他是4级工,技术在那摆着呢。
马平安哆哆嗦嗦的也没说出来认错的话。
还是一直看戏的二大爷站了出来。真威风啊,这小子,真是起势了。
说道:“守良,二大爷叫你声守良行不行?”
李守良一看是看好戏的二大爷,说道:“刘师傅这样叫是对的,刘师傅是我们院里的二大爷。打小看着我长大多的。”
即是对刘海中说的,也是对身后的人说的。叫了刘师傅就是别把院里那点情掺和到厂里来,我不认!
刘海中也是听得懂,笑着说道:“守良,马师傅刚才也是气急了,不过他这人吧,就这样。技术大的人,就容易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这都快下班了,你带这么多人来锻工车间是有什么事啊?”
这把马平安气的,拉一踩一,明里暗里说他看不起人吗这不是!
不过此时也是没说话,刚才被这么一个小辈指着鼻子骂,此时也是有点下不来台。
李守良笑道:“马平安在外面嚯嚯我学生,给我学生起外号——叫什么赌一把。
这种外号,谁愿意接受?这不是毁了人孩子吗。我就是想来问问,为什么这样做?
毁了一位工友美好的未来就这么好玩?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拿工人同志当同志?”
刚才怎么扣的大帽子,李守良就怎么给扣回去。
二大爷也是犯难,李守良徒弟的外号‘赌一把’他也是听说了的,这几天他也当笑话看。不过没想到是马俊杰传的,一想还真有可能,这小子一直不服气李守良去年打的他们。
这不正好找到了机会,想毁了李守良的学生再毁了李守良的名声。
不得不说挺狠的。不过李守良是怎么知道的?
另一边,因为李守良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一直不说话的马俊杰。
马俊杰也很是紧张,妈的,去年挨打的回忆还历历在目。此刻又心虚道:“不是我干的,我不知道。”那色厉内荏的表情,一点也没有去年当着李守良的面,睁眼说瞎话来的好。
马平安也是忍不住说道:“李守良,你有证据吗?你凭什么说是我儿子干的。”
李守良也没证据,不过是来杀鸡给猴看呢。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把这种事扼杀在摇篮中。不能以后常有这种事吧,这不是耽误他学习吗。
李守良也是睁眼说瞎话,张嘴就来:“证据我有,我有证人。走,我来见马俊杰就是要叫他去对峙的。走,跟我走,咱们去厂长那里解释解释‘赌一把’这个外号的事。”
说着就要上前拉着马俊杰走。
马俊杰更害怕了,来真的,真有证人?
后退了两步道:“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没有传,怎么就是我传的,没人看到。”
嘿,真是人才,没人看到。
。这句话指向性很明确了。
李守良看向马平安,二大爷。摊了摊手。
二大爷也明白了,不是假的,不是来找茬的,就是。
此时也是悔了挥手,说道:“那什么,守良。二大爷尿急,你们先聊。”说着就晃进了人群。
马平安沉默一会儿说道:“李师傅,这事呢,真假说不清楚。你说的拿证据到底有没有,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们父子也不打算深究了。
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我这儿子我知道。不是那种传小话的人。
这样,一会儿,我给这位小伙子拿点钱算是请大家吃顿饭。辛苦大家兴师动众了。这事就这样算了行不行?”
李守良看了一眼马平安,心想你想的挺好。这说了一大堆,也不道歉。还拿话‘粉饰太平’。
哪有这么好的事?
李守良回头看向查安平道:“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