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
“行,就是给你通知一下而已,既然你不要,那我就给他放了,再见。”
我把电话丢给了熊绍林。
“你走吧,我不希望在凉城再次看见你。”
“明白,明白,我这就离开,马上就走。”
眼镜微眯着眼,“就这么给他放了,不会出问题吧,其实我还真有那边认识的人,我们跟那边的联系还挺密切的,要不然……”
“没必要,倒是张家,有点麻烦,但也好处理,你有多强?”
“反正没有秦哥你强。”
“找个靠谱点的,去吓唬一下那位张少,人家家大业大的,挪不走,怕我们这些不穿鞋的,毕竟金贵着呢。”
“怎么吓?”
“你看过《教父》吗?”
“看过,深受启发,我去交代一下。”
水泥厂回去之后,我担惊受怕了整整七天,无时无刻不在反思自己,最近的行事风格,似乎越来越大胆了,而且在现场还冷静的近乎偏执,我不知道这属于谁的特质,但我敢肯定一点,绝对不是我的。
七天后,我接到了眼镜的电话,熊绍林又回来了,给那位张少传话的。
张天宇服软了。
在这一刻,我躺在沙发上,有些想笑,这b世道,原来也就那样,束缚住我们的,原来不是规则,而是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