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向阳彷佛听到某人心口上被插了一刀的声音。
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为了避免仇恨拉得太狠，叶向阳清了清嗓子，赶紧问道，“咳，清姐，这个时间点把我约出来，是不是为了那个方志学的事情？”
“你都全权委托我了，这点事要是还得再麻烦你，那我这个代理律师未免也做得太失败了。”
沉清嗤笑一声，甩了份文件过来。
叶向阳拿起来看了看，发现上面是一份网友名单，有些摸不着头脑。
“清姐，这……”
“这是下午造谣你害方志学得抑郁症的网友名单，都是够入刑标准的，证据我已经全部保存下来了，总共一百六十六个。”
“我敲！”
叶向阳的手一抖，差点没拿稳这份名单。
目光再次落向手上这份名单，听着沉清的解释，叶向阳已经猜到了她的用意，可还是忍不住问道：“清姐，你不会是想让我把他们都告了吧？”
一百六十六个啊！
这尼玛！
沉清这是打算把他们全送进去的节奏啊！
太狠了……
叶向阳倒吸一口凉气。
“这种事情，你能忍？”
端起咖啡，沉清用余光瞥了叶向阳一眼，语气不咸不澹地挑拨道：“反正要换成是我，这事我忍不了。”
叶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