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盖新房子,老房子被拆掉了,这些天宁乘风和岳茗,还有宁成福夫夫,加上两个小哥儿都住岳茗家里,其他人去宁大伯家暂住了。
盖房子的事有宁老汉和刘桂花几人盯着,找村长买地的事宁成安去办了,宁乘风今日打算去找打井的人,给岳茗家里打个井。
平菇都种在这边,每天都需要用水,这里离村里的小溪还算近,但是以后平菇还要扩种,用水量会比较大,还是打口井更方便。
昨夜折腾得晚了些,岳茗早上有些起不来。
宁乘风心理年龄三十多了才情窦初开,对岳茗宝贝得很,两人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宁乘风是如何都离不得他的,也不舍得唤他起床,早起打了会儿拳,便在屋子里一边抄书,一边等岳茗自然醒。
如今家里经济好了很多,宁乘风抄书也不存粹是为了赚钱了,主要是为了多学习这个世界的知识,偶尔遇到看不明白的,还会去镇上找宁夫子解答。
岳茗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刚睡醒有些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发愣。
他一起身宁乘风便发现了,忙放下手中的笔,殷勤的过来给他穿衣。这些日子一贯如此,岳茗也习惯了。
两人一起吃了饭,便打算出门了。
这几日“秋老虎”很是猛烈,一到中午便晒得厉害,星哥儿见他哥哥连个帽子都不戴就要出门便急了。
“哥哥,你会晒黑的!”
岳茗看他弟弟急得声音都劈叉了,十分无奈,弯下腰由着他将一顶帷帽戴在了他头上,这帽子是星哥儿自己做的,下面的白纱上还绣了花,岳茗就不乐意带。
宁乘风在边上满脸笑意的看着岳茗,看来他能这么白,星哥儿有很大的功劳。
星哥儿见状也给宁乘风拿了顶草帽。
宁乘风赶车,两人坐着家里的驴车去镇上。
冤家路窄,路过村口时两人在村里遇到了了宁老二,他好像刚从外面回来。
宁老二见了岳茗鼻孔朝天的“哼”了一声便走了。
前些日子听宁老汉说,这宁老二不知道通过什么路子大赚了一笔钱,他们一家人如今在村里又抖起来了,今日一看,还真是,以前他遇到岳茗都是灰溜溜地避开的。
宁乘风和岳茗还有正事,也没搭理他,往镇上去了。
盖房子的施工队给他们推荐了一个会打井的人,就住在镇上,宁乘风两人今日就是去找他。
对于找上门的生意,那人表现得十分热情,当即表示今天可以带人去实地探查一下,找一个合适的井口位置,明日便能正式开工了。
打井的人有自己的驴车,带上工具后,便跟着宁乘风出发了。
到了家,宁乘风发现他大哥和三个男子坐在院子的柳树下。
其中一人肩宽背阔,体型剽悍,一张脸看上去也有些煞气,是之前找他们买平菇的那个捕头—燕行秋。
另一人也有些眼熟,长得眉清目秀,一身书生意气,宁乘风仔细一看,正是救了原身的那名同窗—刘文锦。
最后一人看起来年纪稍轻,跟燕捕头一样穿了官服,看得出来是个练家子。
宁乘风之前给刘文锦送过谢礼,留了口信,但刘文锦并未找过他,宁乘风后面一心挂在岳茗身上,哪还记得什么刘文锦,这会儿看他和燕行秋一起过来,倒有些惊讶。
宁成福正煎熬着,家里突然来了两位官爷把他吓了一跳,他一个老实的庄稼汉子,以前没跟官府的人打过交道,尽管这两位看起来没什么恶意,只说是找岳茗帮忙的,宁成福还是坐立难安,见宁乘风回来才松了口气。
宁成福如释重负,站起身来,对着宁乘风和岳茗道:“茗哥儿,这三位郎君都是来找你的。”
跟他交代完,宁成福便招呼挖井的人了。
宁乘风大惊,这三个男的都是来找他的茗宝的,看起来也不像是来买平菇的,那到底是做什么呢?
他握住岳茗的手,挡在他身前,抢先问道:“你们找岳茗有何事?”
燕行秋一个八尺大汉,却低着头,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嗫嚅着难以启齿。
刘文锦也有些尴尬,他虽救过原身,但其实对他印象并不好,所以收到了他的谢礼和口信,也没有过来找他。
他的堂弟刘小乙是燕捕头手下的捕快,上次他爹六十岁大寿,请了岳茗去家里杀猪,燕捕头被刘小乙请过去吃饭,在他家见过岳茗。
这次燕捕头有事找岳茗帮忙,又不知道他家在哪里,听刘小乙说他知道,便让他二人帮忙带路,他也不知道燕捕头要请一个小哥儿帮什么忙。
刘小乙性子直爽,见左右二人都不开口,便替他们说了。
“这位小兄弟,你最近可有听说,县城里有个采花贼逃窜到咱们镇上了,我大哥想请你的夫郎帮忙,将那采花贼捉拿归案!”
宁乘风有些莫名其妙,一个采花贼跑了,县城那么多官兵没抓到,最后让岳茗一个小哥儿去帮忙?
岳茗也有些懵,他虽然武艺高强,但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事啊,怎么会想到找他的?不过他也没一口拒绝,只开口问道:“你们要我怎么帮忙?”
燕行秋看了他一眼,讪笑着把这事解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