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理。
“我这个人虽然嘴巴毒一点,但心底儿是善良的,在厂里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儿。无非是因为和沈工长多了一些口角,她看不惯我,可怜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就这样被她算计了。但工会的同志们,我就是再无权无势,也有自己正当的权利吧,不能因为我和人有过节,就辞退我吧?”
这话可不止是得罪了沈月灵一个人,他们保卫科这么多人都已经将人抓个正着了,这人还能狡辩,这心里素质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好。
“朱艳荣同志,我们可是将你当场抓获的,你这样胡搅蛮缠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沈月灵也在一旁说着,“我是和你有过节,但你今天做的这事儿也是板上钉钉的,保卫科四五个人都看到你下班之后偷偷开窗放气,让小车间温湿度失衡,然后白天又偷偷关上。你这样的行为已经不是一般的违纪了。”
张大红作为人事科的人员,也是在一旁围观的。
他们几人计划好的事儿,怎么允许沈月灵这么轻松破掉呢?
“谁不知道你男人和保卫科的人私交好,今天别说四五个人看着了,就是来个十个八个,这公平二字也让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