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缠。
他要是敢说这中正式步枪是常委员长的,那就有可能被这个谷雨顺刚往上爬,落入他的语言环境了。
一旦说错了话,将来应景,自己的军人生涯可就要结束了。
想到这里,楚云飞嘿嘿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云飞无话可说了,这就告辞了!”
李云龙忙道:‘走这么急干嘛?咱们和楚兄多日不见,好好叙叙旧也行啊。’
“还是算了,兄弟我还得回去主持和皇协军第五混成旅第三团的交锋呢,就不与二位多说了。走!”
楚云飞说完,一挥手带着手下离开了。
李云龙望着楚云飞远去的毕竟,笑嘻嘻的对谷雨道:‘老谷,还是你会说,三言两语就把这事给定下来了,这楚云飞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谷雨道:“谁让他治军不严,手下出了叛逆呢,终归到底是他的错,我们做了好事不能不图回报,你不是常说,当初给地主打短工,还得一天结一次工钱,该不赊欠吗。咱们今天就当是给他阎长官打短工了,随便教育一下这个楚云飞,省得他整天人五人六的!”
“哈哈哈,还是老谷你站得高,看得远!”
“少拍马屁!”谷雨挥手赶走一旁的魏和尚,低声jian笑道:“你和秀芹的事咋样了?”
“什么咋样?我说老谷你可不要凭空污人清白。”李云龙急忙说道。
“什么清白?我那天亲眼见到秀芹拉着你的胳膊,请你讲课。”
李云龙顿时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
“拉扯只是正常交流,军民交流的事,能是那事吗?”
看着李云龙气急败坏的表情,谷雨不由得哈哈大笑,周围充满了快活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