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连洗冷水澡都消除不了这种燥。
虽不知这种感觉从何处起,但她知道怎么样才能快速扑灭……那就是贴紧苏巍州,抱着他,任由他的手一寸寸抚过自己,然后等待他掠夺占领她的一切……
可待那种感觉褪去后,她并没有相爱的两人拥有彼此以后的快意,只是深感羞耻和疲惫……
宁瑶也曾真切的交付过自己,她知道这不是女人动情的反应,这更像是牲畜无法控制欲望的行为。
没有尊严,没有感情……她不喜欢这样。
宁瑶觉得这种感觉实在怪异,她怀疑自己这样可能与苏巍州常对她用的药有关,于是找出那罐药膏拍给谢玲看,毕竟谢玲在红罂粟那种风月场合待了那么久,这种东西对她而言想必不会陌生。
谢玲很快就给了她回复,说这个药就是普通的润/滑剂,外加一点助兴效果。
宁瑶不死心的追问,那这药长期使用会让人上瘾吗?
谢玲十分确定的答,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