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要不回去你让我放纵一下?”
江陵一听这话直接呛到了,横了他一眼,有些话私下里说是情调,这大庭广众的就不合适了吧。
阿杰轻笑一声,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然后装作不经意地捏了捏她的耳垂。
江陵“倏”地耳根子红了。连忙低头扒饭。
阿杰笑意加深,他就是喜欢看她这个样子,特别可爱。
没一会儿,许天珞又来了,拉着江陵的胳膊,泪眼婆娑,“江陵,这么多年我就你一个朋友,我结婚的时候你一定要给我当伴娘。”
江陵哭笑不得,“那你什么时候结婚?”
“对象都没有我哪知道,”许天珞说得理直气壮,“不过你放心,我会在三十岁之前结婚的。不会让你等太久。”
“好,到时你告诉我。”
当伴娘似乎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江陵并不排斥。
“你真好。呜呜呜,我更不想你走了。”许天珞抱着江陵开始哭。
其他人手忙脚乱把许天珞从江陵身上扒拉下来,一边笑她。
江陵开始忧虑即使把公司绝对控股权给许天珞,她也能不能让其他员工顺从。这都完全没有形象了。
有了许天珞带头,小繁紧随其后抱了江陵一下,接着陆续有含着泪的女员工上前拥抱。
女人大部分是感性生物,容易受感染,看许天珞情深义重,其他员工多多少少有点感触。
甚至有男员工也想上前拥抱,“你做什么?没看见小江总男朋友就在旁边吗?”
看着一米九大个子的男人,男员工们,怂了。悻悻打消了念头。
最后持续了两个小时的聚餐在半数员工喝醉的情况下落幕。
没怎么喝酒的小繁自告奋勇照顾许天珞,毕竟是以后的老板,能培养培养感情最好。
安排好所有员工,江陵和阿杰也回去了。
“别动,我来。”阿杰俯身过去给江陵系安全带。
江陵屏息凝神,看着他伸长手臂拉过安全带,近在咫尺的侧脸,浓密的眉毛,还有刚才一瞬而过的呼吸。
没忍住亲了一口。
阿杰抬头压上她的唇,简单粗暴。
“没有酒味了。”他似乎有些遗憾,轻轻地咬了一口她的下唇。
江陵推了推他的胸口,“快开车,这么久没动静,别人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
“我们做了什么?嗯?”声音喑哑低沉,尾音轻轻上挑,透着一股暧昧又霸道的气息。
江陵最是受不了这个“嗯?”,瞪着大眼,说:“阿杰,你现在都学坏了。”
阿杰笑了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再逗她。坐直身子,系好安全带,启动发动机。
回到家,两人还是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防止半夜被饿醒。
“咚咚咚”
“进来吧。”江陵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果然,门开了,是阿杰。他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妥。
“写什么?”他把手搭在江陵的肩膀上。
江陵反应迅速把纸反过来,有字的一面压在下面,“写信,不准看。”
阿杰有些吃味,江陵还从没那么紧张地在他面前掩饰过什么事情。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瞒着他。于是他低头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表达自己的不满。
江陵笑着躲了躲,“等我写完给你看,你看着我写不出来。”
阿杰惊讶地问:“写给我的?”
“当然不是,有什么我不直接说还用写吗?这是写给入画的,就两年前我带回来家里的那个女孩,这两年她写了四五封信给我,我都没回。本来不打算回,今天突然想写回信。你去床上坐着,我很快的。”
“好吧。”阿杰无奈地坐在床上,床头柜还放着一本小说,就拿起来看。
江陵写了十几分钟,半页纸,浏览检查一遍,确认无误后就拿到了阿杰面前。
“当当!你看不看?”
“看。”阿杰双手接过,捧在手心,看得很认真,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一开始只是问候,并回答了夏入画的一些问题,简单说了自己的近况,感谢关心。还有就是夏入画曾经问过的江陵和阿杰的事情。
“她怎么知道我们的事?”阿杰不是很明白。
江陵噗嗤一笑,“也就你傻傻的,大哥,入画,陈雨泽他们,还有一个朋友,他们都看得出我喜欢你。”
阿杰把她搂进怀里,一脸歉疚地说:“对不起,是我太笨,没能看出来,让你受委屈了。”
江陵笑了笑,反手搂住他的脖子,“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更谈不上委屈,你一直都对我这么好。”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是我怕你嫌我小,才不敢告诉你。跟你没关系。”
阿杰没吭声,他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江陵的,但总会想再早一点就好了。
如果非要追究,也就是十五岁以后吧。
或许是救出被绑的江陵,江陵不嫌弃他身上的血迹靠着他睡着的时候。
或许是江老六十大寿生日会有人骂他时江陵的维护。
或许是在老宅的花园里和江陵跳舞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