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嗓音低沉,“鄙人姓徐,单字一个行,敢问阁下名讳?”
“我叫陈晓。”
徐行眯了眯眼,“陈老弟,来我赌场闹事,多是不妥吧。我徐某思索良久,也没想出何时得罪了陈老弟。”
陈晓听出来了,他赢得太多了,赌场以为他闹事来着。就算不是闹事,赌场也经不起这样的亏本。
陈晓解释道:“我就是一来赌钱的赌客,没抱着闹事的心,就想赢俩小钱,给家里改善改善生活。”
徐行笑了一下,“陈老弟这小钱赢得可真小啊,把我两个月收入搞进去了。”
陈晓也没想到这么严重,将信将疑,“那怎么办呢?”
“这样,陈老弟,这次就算我赔个钱,给你十万,以后,咱财来,还是尽量不要来了,你看这行吗。”徐行还是客客气气的跟他说话。
能在他的场子赢钱赢到他都心疼,还找不出出千手法的,多半是个高人,也没必要难为人,但陈晓要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他也只能让他体会一下门口告示牌上写着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