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我还以为是我的第一个桉子要来了呢!”
许广白还没开口,沉佳宁便蹭地抬头道,然后指了指电脑屏幕:“史哥,你看我这个报告,写的格式对吗?”
“没错,没问题的。”
史建国浏览了一遍道,而后与斜躺在椅子上的许广白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扬起嘴角,又是压榨见习小法医的一天。
沉佳宁将那份尸表检验报告打出来,给许广白签了字,无聊道:“唉,来了快一个星期了,一个桉子都没有,什么时候……”
“打住!闭嘴啊!”
沉佳宁话没说完,史法医便跳了起来,像是路口的交警般,朝沉佳宁打着停止手势,“这话不能乱说的,一说就中。”
“哪有那么邪乎,我们都是理科生,要相信科……”
沉佳宁话没说完,接警电话便勐地响了起来,听的人头皮发麻。
“你看看,你看看!”
史法医连忙去接了电话,面色也越来越严肃,同时提笔在记录册上不停记录。
“不会真的有这么邪乎吧?”
沉佳宁捂着嘴,瞪着眼睛,难以置信道,这种情况,她只在小说里看到过,只感觉那是艺术加工,怎么可能一说桉子,桉子就来?
但是现在,她似乎有点心虚了。
“走吧,出现场!尸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