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别开玩笑了,贾张氏是什么样子的人,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彩礼是不可能的,你现在就回去吧。”
听到这话,秦淮茹也没有着急。
冷眼看着张大发说道:“张大发我可是听说了,你已经连续克死了两个媳妇儿。我公婆家过来的话,说不定也会被你克死,在这种情况下你竟然不想出彩礼钱,你还有良心吗?”
连续克死两个媳妇儿,是张大发这辈子心中最大的痛。
他没有想到秦淮茹竟然知道了这件事情。
“可是你要二十块钱的彩礼实在是太多了。这压根就不符合规矩啊,要是让街道上知道了也不会同意的。”
这年月街道办的权力很大,能管的事情他们会管,不能管的他们也会管。
像这种索要高额彩礼的事情,街道办也有权利管。
秦淮茹笑着说的:“你的忧虑没有错,二十块钱的彩礼看起来确实比较多,但是咱们要具体事情具体分析啊。
我公婆今年已经五十岁了,跟那些小姑娘能一样吗?
那些小姑娘十几二十岁就能要十块钱的彩礼,我公婆的年纪比他们大两三倍,只要二十块钱的彩礼。多吗?”
秦淮茹的胡搅蛮缠,让张大发难以招架。
不过他到底是一个老经验,并没有直接答应秦淮茹,而是站起身说道:“秦淮茹今天的事情一时之间我也难以决定,这样吧,你让我考虑几天,咱们再聊这件事情。”
秦淮茹很清楚,一旦张大发醒悟过来之后,肯定不会给贾家出彩礼。
开什么玩笑,像贾张氏那种人送给别人,别人都不要,哪里肯花钱呢?
所以秦淮茹依然不依不饶。
秦淮茹走到门口大声喊道:“哎呀,张叔叔你怎么那么欺负人呢?我公婆不就是年纪大了一点吗?你竟然不给我家出彩礼。你这不是看不起我们家吗?”
秦淮茹的声音很大。
惊动了整个大院,那些住户们纷纷围绕过来。
当然了,也许是他们早就在盯着张大发家了。
毕竟在这个年月民风比较保守。像贾张氏这种一把年纪还结婚的事情并不多。
领头的人依然是那位刘大娘。
只见她三两步就跑到了张大发的家门口,双眼瞪大,瞪着张大发问道:“张大发,我听说你要结婚了,是不是有这件事情啊?”
张大发也没有想到大院里面的住户会围上来。
顿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大娘这是我的事情,跟你们没有关系。”
在张大发看来,他跟大院里住户的关系并不好。
这种事情大院里的住户完全没有发言权。
但是在那些住户门看来,张大发是大院里的一份子,就该听他们这些住户的。
果然张大发的话应刚落,那些住户们便议论了起来。
“张大发,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身为大院里的一份子,怎么能够脱离这个大院呢?”
“是啊,你自己把名声搞差了,会连累咱们大院里面的住户。”
“别人要是知道了,听到你是咱们大院里的人,也会看不起我们大院里的人的。”
“张大发这么多年来,你之所以不被大院里的住户喜欢,就是因为你这种特立独行的行为损了我们大院的名声。”
张大发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引起了大院住户的集体反对。
要是在后世。
张大发完全可以直接将门关上,不再理会这群人。
但是在这个年月,大院就是一个集体。
如果张大发真的惹那些住户们的不满的话。
那些住户们可以联合起来找到街道办。
到时候张大发轻则被批评一顿,严重的话还会被赶出大院。
张大发现在已经退休了,他住的房子是木材厂的房子。
要是被从大院里面赶出去,张大发说不定就得露宿街头了。
这种事情并不是没有先例。
就在去年大院的张五毛,就是被这样赶出去的。
说起来张五毛的家伙其实也不是一个坏人,只不过就是嘴巴有点贱,平时不注意团结住罢了。
张五毛没有正经的工作,整天在街头上闲逛,平日里只有晚上才会回来。
本来他跟大院的住户们能够相安无事。
可是就在去年,街区准备评选文明四合院,要求街区内的所有大院都在清理卫生。
大杂院因为没有专职负责清理卫生的人员,所以平时里最头疼的就是搞卫生。
所以大院里面规定,各家各户必须得将自己家里的还有门口的卫生都打扫干净。
为此有很多住户甚至请了两天假,专门回来搞卫生。
张五毛也被要求,必须得清理他自家门口的卫生。
只是这小子平日里连自家的卫生都不高,那会听从住户们的建议呢。
所以他非但不搞卫生,反而和大院里面的管事大爷争吵了起来。
这引起了住户们的不满。
因为在住户门看来,张五毛这样搞,就是不想让大院得到文明大院的称号,到时候他们就会少分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