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愿意!”
二郎吓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晚晩,你别说了!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保证离他们一家子远远的。”
小妹的描述太可怕了,他似乎都已经看到自己娶了郑莲儿之后的悲惨一生了。
他才不要过那种窝囊日子呢!
姜晚朝他呲牙,“知道害怕了?”
二郎拼命点头,能不怕吗?!他大好的前途和清白身子,差一点就让人给毁了!
姜晚哼了哼:“看你以后还长不长记性!”
“长长长,一定长!”
“不止是郑翠儿,还有其他不怀好意的姑娘,你也要离得远远的。男孩子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知道吗?”
二郎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但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算了,不管了,反正小妹说得对,以后他一定要离那些女娃子们远一些,不能给她们使坏的机会!
郑大有一家,是第二天才回来的。
回来的时候,郑翠儿头都不敢抬,一路小跑到自家的地方,钻进棚子里就开始哭。
有好奇的人跑来问:“你家翠儿这是咋了?是不是在城里被人欺负了?”
郑吴氏像是被人踩着了尾巴一样,跳起来就开始骂人:“你说的什么屁话,什么叫我家翠儿被人欺负了?我家翠儿好得狠,给我闭上你的破嘴,不然老娘把你嘴撕叉!”
那人被骂得一愣一愣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就好心问一句你闺女咋了,你这么凶干啥?”
郑吴氏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要你问了?显着你了?”
那人赶紧摆了摆手:“成成成,是我多嘴,我不问了还不成吗?”
郑吴氏犯犯地剜了那人一眼,转身就钻进了棚子里,没一会儿,郑吴氏压低声音骂郑翠儿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周边的邻居都十分好奇地凑到一处,“你们说这郑家咋回事?好好一个姑娘家,昨天进了城之后就没回来,郑大有两口子去找也一夜没回,我咋觉得这么奇怪呢?”
“我看啊,八成是郑翠儿那小蹄子在城里出了啥事,要不然咋一回来就哭开了?”
“我看也是,要不然郑吴氏干啥要那么气急败坏?这一看就是心虚怕别人知道啥内幕啊!”
“你们说,会不会是郑翠儿让人给欺负了啊?瞧这天都要塌了的样子,肯定不是小事。”
虽然村人们并不知道郑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可大家又不是傻子,光凭着郑家几人的反应,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没多一会儿,就有郑翠儿进城被人欺负了的闲话传出来。
郑吴氏气得跑出去,叉着腰骂那些说闲话的人不得好死。
其实郑翠儿真没啥大事,姜晚虽然给她灌了那些脏药,但本来量就不多了。郑大有虽然受了伤,但又没死,咋着也不会眼睁睁看着闺女干出些惊世骇俗的事情来,硬是咬牙忍着腿上的剧痛,把郑翠儿给打晕了。
郑吴氏花了一两银子才让城门兵把她放进城去,一家三口在城里过了他们这辈子最闹心的一夜。
虽然郑翠儿没出啥事,可这事儿还是挺严重的,一来是姜晚知道了整件事情,说不定已经传得全村皆知了。二来是她毕竟是个姑娘家,脱得衣不蔽体让自己亲爹看了,还又被灌了脏药,心理上自然接受不了,闹腾着不想活。
折腾了一夜,一家人提心吊胆地回来,郑吴氏发现村里人并不知道昨天的事情,于是心里就有了些底气,觉得不能表现得心虚让人看出来,就扯着嗓门对村人破口大骂。
正骂着,姜攀来了。
郑吴氏一见他,那些难听的话一下就卡在了喉咙里。
姜攀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只大声喊道:“郑大有,给老子滚出来!”
郑大有当然不敢出去,他害怕姜攀揍他。
姜攀冷笑一声,威胁道:“不出来的话,我就把你家的事情全抖出去!”
村里人一听,赶紧竖起了耳朵。
郑大有赶紧滚了出来:“村长,别,别,我出来还不成吗?”
姜攀是真想把郑大有往死里揍,但又觉得这人恶心得很,打他也是脏了手,于是只冷着脸道:“你们一家赶紧收拾收拾东西离开吧,从今往后,你们不再是小山村的人了。”
“凭啥!”郑大有急了,“我家几代人都是小山村的人,你凭啥赶我走?”
姜攀冷笑:“你说我凭啥?”
郑大有不敢吱声了。
郑吴氏却跳了出来,挺着胸脯就朝姜攀撞了过去,“我的天爷啊,不活了,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子啊!这样的世道,把我们赶出去还不如直接杀了我们一家呢。来呀,你动手啊,你动手啊!”
她一个女人家,拿着胸脯去顶男人,但凡是个讲究体面的男人,都得被她逼得节节败退。
姜攀也不例外,他一边后退一边喝斥:“郑吴氏,你做什么?还要不要脸面了!”
“我们一家老小的命都快没了,我还要脸面做啥?来呀,你动手啊,你杀我呀!”
姜攀被逼得不停后退,地上泥泞不堪,姜攀退得有些狼狈。
一些村人被这场面弄得不住地笑。
郑吴氏见状更是来劲,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