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扯吧你,桌子又不是活人,怎么可能扔了还能回来。”
“除非你也想来神棍那套,跟我装神弄鬼的,表面上我带出去扔了,你又给悄悄搬回来,然后跟我说什么是桌子自己跑回来的,你这把戏我见的多了。”
“嘁,我没必要那样做,”顿了顿后,我又重复道:
“我说了,你要是能答应,我就帮你看看你家房子,还有你家的大楼是什么情况。”
“你要是以为我在玩什么套路,你大可以自己带出去扔,别让我瞧见你扔去哪了。”
“不乐意就算了呗,我本来就打算回家的,被你给缠来了你家。”
“去你家后院看看,我看看是什么破玩意儿,值当你家特意开个后院来供着。”
陈彦峰快速蠕动了下嘴唇,看起来像是在说无声的脏话,以表达对我的不满,同时才因着我的话而朝旋转楼梯走去。
“啊对了,开后院的事儿,好像是我爸听那邪道的意思开的,我也不确定,等一会儿我爸回来了,你问问他吧,我懒得跟他说话。”
说话间,陈彦峰已经钻到了旋转楼梯后面,通往后院的门并不是高科技的电子锁,而是那种机械锁。
能从里面反锁,但想从外面打开就必须用钥匙那种。
小门一开,后院的空旷感即刻扑面而来。
后院不像前院那样种着好看的花花草草,而是一片光秃秃的,连杂草丛都没有,地面就是黄泥地,估计一下雨,这后院就会因为积水而变得泥泞。
我走出小门,转身之时,就第一时间瞧见了这小门的两侧,竟然摆着一对石狮子?
“这就是你爸的朋友送的那对摆件?”
“我去,往人家里送石狮子,这是要镇什么……”
按照风水学说以及从前流传下来的习俗,石狮一般都是一公一母、成双成对。
左公辟邪,右母看家。
狮于五行中属金,位西北。
然而他家的房子是坐北朝南,也就是说,这后门的方位是朝着正北的。
这位置就摆错了。
石狮子是坐着的,我也没法看屁股看出个公母,俩看起来一毛一样,因此我也不知这性别是否也有出错。
“狮子的煞气极重,没有人会在家里摆这么大型的石狮子,小的金属狮子倒是有镇宅的说法。”
“可是这么大的……还摆在后院……”
“让石狮子在这儿守后门?”
我反正是越看越看不懂,这什么情况。
而陈彦峰一脸无所谓的在旁边站着,眼神更警惕于一直在直播他家内景的高宁。
不应该说是警惕,而是嫌弃的眼神吧。
毕竟被直播自家,挺冒犯的,我也不喜欢生人来我家自作主张的胡来。
石狮子的底座浅浅的埋入土里了一些,我用小木棍刨了刨底座周围的黄泥,刨了约莫十几公分深,才刨到石狮底座的最底部棱角。
刚要不在意的站起身子时,我不经意的察觉有些黄泥,正不经意的滑落到石狮的底座底下。
这意味着……底座底下是空的?
不然黄泥不至于从我刨出来的边缘滑掉到底座底下去。
“你家有没有铲子之类的?我怀疑这底下压着什么东西。”
“底下好像是空的。”
陈彦峰闻声疑惑走来,他半蹲下身子,仔细瞅了一下我刨出来的小土坑。
好像能看见什么,又不确定似的。
“你等下,我有工兵铲,放在二楼卧室里了。”
陈彦峰匆匆来回了一趟,他将两把工兵铲的其中一把递给我后,我跟他就开始一人刨一座石狮的周围。
不知不觉,身旁已堆起了小土堆。
而周边的黄泥被刨开不少后,石狮子竟以极缓慢的速度倾斜,底座犹如失去重心似的向一侧外斜。
我匆匆扔下铲子想把石狮给扶住,却发现石狮十分笨重,不是人力能扶稳的。
“诶,陈彦峰!你过来!底下真是空的,狮子歪了,把底下的空隙给斜着压住了。”
“我来了!”
高宁一声高呼,将手机放下之后,一路小跑的跑了过来。
我好陈彦峰合力也极吃力才勉强将石狮子挪开了一丝丝。
“啊!”
蹲在石狮旁第一个瞧见石狮底部究竟有什么猫腻的高宁,突然惊呼的跳站起来:
“卧槽!底下埋了对眼珠子!圆溜溜的眼珠子!”
“就跟在看着我似的!卧槽!吓死我了!”
我吃力的继续撑着石狮子,对高宁咬牙说道:
“你别怕,除了眼睛以外,一定还有别的东西,那个才是关键。”
高宁满脸不乐意的疯狂摇头,我和陈彦峰快撑不住了,我俩异口同声的朝她吼了句“快啊”,她这才满脸不乐意的又蹲下身子。
看也不看底下,就把手伸进去了。
“你们可扶稳了啊,不然我的手要是压底下了,你们就负责给我养老吧。”
“诶?我摸到了啥?不是圆的,长条的,冰凉凉的。”
高宁磨磨唧唧的说话间,她的手已在从底下抽出来。
映入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