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难抓住一只猞猁精。
想到这,“灭口”二字浮现我的脑海。
“怎么回事?地陷?车在后院,快走!”
急性子的常子麒,表现的比我和胡小蛮都急切。
车一路剧烈颠簸着,直颠簸到了常太爷禅修的陋舍,我这才是第一次来这里。
然而陋舍已化为一摊废墟,常太爷和灰姑、灰太爷三人,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的空地上,瞧见人来了也没反应。
“爷爷,什么情况?猞猁精呢?”胡小蛮略显急切的问道。
常太爷昂起目光,投向那摊废墟:
“山上滚下来的巨石,‘恰好’砸中了屋舍,地也给砸塌陷了,猞猁精被巨石压底下了。”
问询间,胡小蛮的目光在三人身上快速扫视一眼,瞧见三人无碍,胡小蛮不显眼的松了口气。
“真是灭口啊?我的天呐!昨夜我还做梦梦到那猞猁精被怎么伺候撬嘴呢,结果还真是在‘做梦’!”
常子麒满脸不忿的叽叽喳喳,而我已然信步走向那巨石旁。
巨石的一大半都没入了地底下,走近之时,我瞧见一些细微的肉泥和血沫,雨点般溅落了些于四周。
看着虽不起眼,却颇显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