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没有怀疑，毕竟就算是未来将要灵气复苏，那量子力学的研究也仍旧是有必要的。
那是通往宇宙真理的路。
是将经典物理和微观物理结合的关键。
至于灵气复苏……
潘立山虽然大约通过文字描述了解了表象，但终究还是没办法理解，甚至难以相信……
随后，他又问了陆云很多问题。
比如说国足怎么夺冠？
比如说孔庙传道声是怎么回事？
比如说亚特兰蒂斯的历史？
但是潘立山仍然没有气馁，他继续开口问道：“意外身亡是真的吗？”
陆云这次倒是点了点头：“是真的。”
必须是真的。
如果不是，那死的就是自己。
的确很难达成。
想到这里，陆云不留痕迹的皱了皱眉头。
潘立山又继续问道：“那UFO降临燕京的原因？”
这一次陆云又摇了摇头。
UFO降临？
此前的行动，虽然也挺难，但好歹都在地球上。
但是UFO？
这都脱离地球了啊！
去哪找外星人！？
又去哪找UFO！？
他有些发愁，然后又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有些期待的向潘立山问道：
“你认识外星人吗？”
潘立山闻言，微微惊讶的张了张嘴，对于这个可以说是无厘头的问题充满了诧异。
而陆云又继续说道：“米国不是有51区？”
“咱们这边没有类似的？”
潘立山摇了摇头：“没有。”
“或者是有……我不知道。”
陆云说道：“那我也不知道。”
潘立山叹息了一声。
接下来，他就没有再问陆云有关于预言的情况了。
他知道，就算是问了，回答也肯定是不知道。
潘立山至少能够确定，这些预言都是百分之百准确的。
接下来，潘立山和陆云谈了些其他的。
无关乎学术，无关乎预言，只是两个友人之间的对话。
毕竟，对于潘立山来说，陆云已经是二十八年的老交情。
陆云本身也对于这位将全部心血投入到了这片土地上的潘立山颇为信任。
两人这番家常般的谈话，也终于让陆云在紧张的时间线穿梭之中缓解了不小的压力。
然而遗憾的是……
这次闲聊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陆云还有下个任务要做，而潘立山也还要公开这次“大陆架振荡实验”。
所以两人很快就告了别。
潘立山继续整理早八点即将公开的实验通告稿。
而陆云则是在离开了龙科院之后，在隐蔽之处穿梭时间门，回到了2022。
在2022年的龙科院门外，他叫了辆车，再次去往燕京机场。
不是回临海，不是去基因组研究中心。
他要重回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