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雪儿没有想那么多，她比较在意的，是“真正身份”的字眼。
难道，除了驭鬼者，他还有什么身份不成？
她有些理解不了，但还是赶忙应道：“没错，我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嗯，我相信你们。”
唐闺婉点点头，随后就说道：“那面镜子，可以将人类体内的灵异力量完全展现出来，之前你们也看到了，会有各种情况。”
“像普通驭鬼者的话，镜子里还会保有着人类的特征，像你驾驭的鬼麦。”
“但像我们，镜子里完全呈现出了厉鬼的模样，那是因为我们是靠人的意识在驾驭厉鬼，换句话说，我们已经成为了厉鬼，只剩意识活着。”
刚一说到这里，刘雪儿就反应了过来：“你的意思是说...罗阎他也变成异类了？”
“可他一开始，没动用鬼手电的时候，不是还像个人吗？”
唐闺婉点点头，说道：“我没猜错的话，那个鬼手电也有类似的能力，将灵异本质揭露。”
“两股力量的叠加下，才真正显露出了罗阎的面目。”
曹灵薇眼眸微动，冷静地说道：“这么说的话，他比你们还要特殊？”